不能被心上人认为不行,阿意,你说怎么办才好?”
姜卿意悄悄拉开房门,想找机会溜。
结果门都开到一半了,越修离抬手撑在她头顶,啪的关上了她的逃生通道,“跑什么,阿意不想安慰孤吗?”
姜卿意可不觉得他需
要安慰呀!
然而,她说了是不算的。
欠了债,是要还的。
床角挂了只铃铛,叮铃铃声伴着灼热的空气,叫姜卿意每一个毛孔都沁出细细的汗,最后懒洋洋的被他圈在怀里。
可即便如此,她还是会因为触碰到他肌肉的流畅均匀的线条而颤栗。
他再不是高高在上的禁欲神祇。
而是跌落凡尘,与她沉沦的男人。
楼下,黄家的人守了一天,最后又毫无收获的回去了,并且给这‘三兄妹’下了个定论——内向、拘谨,饭量大。
最后这一点,是从晚上姜卿意的饭量的得出来的。
姜卿意晚上极少会多吃,可今天,真饿!
但次日,她的目的还是达成了。
以至于黄夫人才听到龙章凤姿的贾大哥不孕不育,而温文尔雅的贾家二哥好男风时,喝茶的手都猛地抖了抖,差点把茶水泼出来。
“难怪二位到了年纪,竟不见如花美眷在身边。”
黄夫人讪讪,又定了定神看向姜卿意,“那贾小姐呢,可曾定亲了?”
姜卿意点点头,“已经定亲了,等跟哥哥们跑完这趟货,看看大夫,我便要回去成婚了。”
黄夫人稍稍松了口气,好歹还有个正常的。
接着,姜卿意又说起爹爹如何郁郁而终,家里老人如何愁的茶饭不思,很快便让黄夫人答应请大夫来为越修离看看。
“大夫要一会儿才来,几位不妨去花园小坐?”
“那就麻烦黄夫人了。”
越修离从善如流,随着
下人下去。
他们一走,黄夫人立即冷哼了声,跟门帘后走出来的大夫吩咐,“一会儿看仔细些,太子殿下可不会有那方面的隐疾,如若没有,今儿他们可别想走出我这黄府!”
西舟回头看了眼那群得意的老家伙,冷哼一声。
“他们现在尽管得意,以后有得他们哭!”
“殿下是要去哪个县城?”
姜卿意好奇问。
越修离将她的手捞在手里,“去青河县。”
姜卿意诧异,边塞镇上往上走的县城叫螺阳县,而这青河县,却是要走大约两个去螺阳县那么远的距离,不过那地儿也的确更繁华一些,有南北往来的商队,还有一条大河。
难道殿下真的只是出去逛逛?
越修离看出她所想,慢慢跟她解释,“黄琼每隔十天半月,便要去清河县住上几日,说是那里有他老家旧宅,但据暗探来报,似乎不止如此,所以孤要过去看个究竟。”
“殿下可知黄琼的生辰八字?”
姜卿意问。
越修离轻轻一笑,“已经备好了,待到达青河县,便请观主为孤卜一卦。”
卜卦不但可以测吉凶前程,还能测子嗣妻妾几何,是否家庭美满,不一定有用,但谁知道呢,万一就用上了呢。
这一路,越修离什么也没瞒她,还细细将黄琼以及边塞这几位大将的家底儿说给她听了。
黄琼还好,规规矩矩武将世家出身,既有谋略,又有世家的圆融狡猾,滑不溜丢。
而且最紧要的是,关定海曾救他心爱的女人一命,他对关定海感激至极,所以现在他的反扑也比其他人更加不计代价!
“等到青河县后,我们改换身份,或许需要阿意你去接近黄家的人。”
“没问题!”
姜卿意一口应下。
这一路,偶尔有几波刺杀,但越修离准备充分,皮毛未伤,终于在一个傍晚,入了青河县。
在青河县外的镇子他们就改换了身份,化作一队南方来的商队进的城,借宿在一家客栈,并用替身引开了刺客。
他们刚一入住,就有黄家的人来打听了。
没多久,黄家花厅里。
黄夫人讶异,“是三兄妹,不是小夫妻或一对兄妹?”
“是,登记的名字是贾富,贾贵,贾小妹,有十来个押货的伙计。那些货物小的也悄悄看过了,的确都是南方上好的水产干货,押货的伙计说得头头是道的,不像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