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子和张氏一族的事处置的干脆利落,直接让满朝上下对东宫的敬仰与畏惧再上一层!
太子不好惹,新来个太子妃也不好惹,太子和太子妃罩着的人,一个也不能惹!
满朝如何互发小消息姜卿意不管,待王御史的情况稳定下来,才结束每日去王家慰问的日子。
这日,先送苏袖回了别院。
母女两虽然和解,但隔着多年,依旧没什么话好聊。
苏袖将新绣的一只黑色荷包给她,“这是给太子绣的,与你的是一对,这些时日你们奔忙辛苦,你作为太子妃也不能总是不回东宫,便回去歇着吧。”
“嗯。”
姜卿意跟苏袖告辞离开。
出来时,不期然又跟郁闻打了个照面,他正上马车要出门。
“太子妃。”
“郁老爷这是去哪儿?”
“在下老友有几家书画铺子,不打算做了,想盘给我,我准备去看看。”
姜卿意知道苏袖擅画,也爱画。
在想到给自己打下手为郡主接生时勇敢的她,心思微动,或许娘亲并不喜欢成日闷在这小小四方宅院,而且她学什么都快,出去走走,也有助于她调理心情。
“郁老爷的铺子在什么地方?”
“不远,就在隔壁街上。”郁闻笑道:“我是个粗人,对书画并不算精通,若非朋友有困难,也不打算盘下。”
那大晋话不好的小厮愁眉苦脸道,“那铺子可不小,两层楼呢,听说经营不善,老爷怕是要亏了。”
姜卿意心
道,你家老爷出手一送就是大把的宝石,还在乎亏一见铺子?
但这话她没挑明,只淡淡点点头便走了。
马车笃笃驶入东宫,姜卿意回来的早,让府上的人都有些意外。
“殿下还以为您要天黑才回呢。”
长史令人替她将行李放回去。
姜卿意眨眨眼,这话什么意思,难不成殿下背着她做什么坏事儿了不成?
姜卿意呵呵冷笑两声,直奔房间。
才到外面,就听到越修离慵懒的声音,“进来。”
殿下知道她回来了?
姜卿意推开门,就见屋里氤氲着雾气,偶尔一阵水声传来,叫姜卿意眼都红了,殿下莫非是按捺不住寂寞了吗!
她轻咬着牙走进去,刚绕过轻薄的纱帐,就看到一具美好的身体展现在眼前。
他应当是在沐浴,很疲惫,乌发洒着,半靠在浴池旁,露出肩颈手臂流畅而完美的肌肉线条,有起伏又不会过于剧烈,仿佛蕴藏着无限力量蓄势待发的猎豹。
手臂修长,宽肩窄腰,一双腿在粼粼水光里也难掩修长和力量。
“衣裳拿来了吗?”
越修离没有回头,淡淡问了声,或许是这几日连轴转太累了,姜卿意闷闷‘嗯’一声时,他都没察觉,只撑起身从浴池里走了出来。
而姜卿意就这样看到了,平常看不到的地方。
嗯,同样完美。
“阿意?”
越修离见她脸蛋儿红扑扑,一双眼睛还诚实的看着,忍不住轻笑出声,淡定扯过架子上的浴巾系
在腰上,朝她走来。
“好看吗?”
“不错。”
姜卿意回答完,才感觉热气扑在了耳根,等她回过神,一双手已经被越修离拉过按在了他的腹肌上,“看来阿意很满意。”
姜卿意的手指不受控制的抓了抓,富有弹性的皮肤下,是微硬的肌肉。
满意,满意极了!
但这能说吗?
姜卿意轻咳一声,想推开去,却被他捏着腰按到了怀里。
姜卿意觉得整个脑袋都在不争气的冒这热气,“阿意第一次要孤,难道不是因为馋孤的身子?”
“也、也不能这么说吧。”
显得殿下多可怜似的,她那时走投无路,越修离既是她的救赎,更是她想要救赎的人。
但这话,不能说。
越修离察觉她的分神,眸色微微暗了几分,看来赵嘉禧消失前给他留下的信里写得,或许是真的,他的阿意,不是这一世的阿意。
“那阿意喜欢吗?”
姜卿意哪敢说不喜欢?
“喜欢。”
“好,给你。”
给我什么?
姜卿意只觉得身子一轻,然后被迫洗了个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