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勉强。”
是不勉强,但你们以后也别想有好日子过。
“我们背后哪有人呐。”
“就是,我们都是勤勤恳恳的老百姓呐。”
一群人结结巴巴的求姜卿意可怜,不是说太子妃心软得很吗?
他们连家中八十老娘都搬出来了,说以前多么多么苦,说生意多么多么难做,哭得鼻涕眼泪糊一脸,最后发现太子妃只是冷笑看着他们。
“你们很吵。”
几人顿时犹如一盆凉水从头浇下,几颗热泪含在眼睛里,上不得下不得,尴尬的不敢吱声。
常贵,“要小的请几位掌柜回去?”
“不,不用。”
“哦对了。”姜卿意道,“只有明儿一天签订合同的时间,若是不来,就没有下一次了。”
几人一听,哪里还敢耍什么小心思呀,连夜就往背后的靠山家赶去了。
常贵轻呸一声,“不见棺材不落泪,听闻他们此番囤积药材,光提高了卖的价格,却压低了收购的价格,苦了那些种药的老百姓。”
“明日让他们把压低的价格补回去。”
“好嘞!”
酒足饭饱,越修离也来接她了。
回到东宫洗漱躺下,姜
卿意本还想问问逍遥王都说了些什么,可睡意上来,还没问两句自己便先睡着了。
越修离望着她恬静的睡颜,轻轻抚过。
“睡吧。”
翌日,那群掌柜的不但自己来了,还有七八位官员主动登门赔礼道歉。
姜卿意知道,多半是越修离帮她敲打了这几人。
合同签订的格外顺利,当天下午,姜卿意就把割下来的韭菜送去了悬壶,赢得了太医院上下一众敬佩!
处理完这些琐事,也终于到了休沐日。
这天一早,姜卿意便跟越修离一道回了别院。
来时,姜卿意听到婴儿的啼哭声,等进了门,才见舒平郡主的两个孩子都躺在廊下的摇篮里晒早晨的太阳。
“小一小二怎么在这儿?”
这两孩子的小名还真是随便,但舒平郡主说贱名好养活,众人也就跟着叫了。
芙蕖笑道,“郡主还坐月子呢,动惮不得,王御史也不能下地,咱们公主担心王家人不会好好照顾小一小二,便时常接来照看。”
“阿意。”
苏袖从里间出来,姜卿意望着她眼中涌动的喜色,心口一软。
留下桑榆她们照看小一小二,便跟苏袖一起在后院的凉亭坐下了。
四四方方的小院子,收拾的格外干净精致,凉亭四面都栽种着会爬藤的花,映着早秋的暖阳,鲜花摇曳,很是温馨。
苏袖给她们二人各倒了一杯茶,才问起来意。
“母亲不必紧张。”
越修离看出她的局促,缓声,“只是有
些事,想请您帮忙一起回忆一下,若是想不起来也无妨,并不是什么大事。”
越修离态度平和,从容不迫的坐在那儿,让苏袖有些敏感的心的确安稳下来。
“你说。”
“多年前,武安侯押运粮草,郑国也让将军苏毅父子出兵相助,那时苏毅父子去的方向,并不是山脉附近,是因为镇国公姜淮让你写了一封信,信里提示让他们去山脉的,对吗?”
苏袖脸上血色一寸寸褪去,摇摇头,“姜淮的确让我写一封信给大哥,但他并没有具体让我将大哥他们叫到某个地方。”
“没有么。”
“没有。但我知道,大哥他们为何会去那里。”
苏袖觉得声音嘶哑的道,“我的信在被送去前,曾被打开过,应该是那人篡改了我信中的内容。”
“是谁?”
“圣上。”
苏袖看着越修离,满眼歉意,“那阵子我常进宫拜见皇后娘娘,恰好看到一个宫女拿着我写的那封信进养心殿,后来信拿出来时,我便看到我封信封时的印记被动过了。”
“我原以为皇上只是要核查的信件内容,怕我影响姜淮,从未想过,里面会是加了要害死我大哥父子,害死苏家的东西。”
苏袖痛苦的攥住掌心,任谁仿若一场噩梦醒来,却发现家人全部被自己害死,都不会好过。
可就在这时,姜卿意的手伸过来,坚定的握住了她的。
“这件事不怪娘亲。”
苏袖看着已经长大的,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