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越高,那些读不起书的,越走越低。
哪能如此呢?
“你去给我当夫子兼任管事。”
“学生只怕……”
“不需要你一直在那儿,每旬去两天即可,我就是借一借你秋闱第一名的名头。”姜卿意笑道,“我给你开工钱。”
徐疏还想拒绝,又想到自己秋闱一过,马上要准备春闱了,要翻阅大量的典籍,过年过节要给各科夫子送束脩、送慰问礼、送炭火礼等等许多礼,囊中羞涩,确实不大好。
“多谢太子妃。”
“不用客气,你们迟早都是要给东宫打工……咳,报效国家的,提前适应适应也好。”
徐疏笑起来,心情也放松了不少,“是。”
“对了,代柔公主没有再找你了吧?”
姜卿意问。
徐疏欲言又止,代柔公主没找他,只是给他送了信,多是表露惶恐不安的内容,看起来,她的精神状态真的很不好。
“没有。”
徐疏说。
姜卿意看了他一眼,点点头,“那你先去吧。”
“是。”
徐疏离开。
他一走,姜卿意就点了点桑榆,“别吃了,立即去一趟徐家,找徐母聊聊。”
桑榆跟了姜卿意这么久,知道她什么意思,立即放下吃得一溜烟不见了。
一天的小宴热闹非凡。
没有管束的长辈,只有纵容他们的太子妃,这群人简直胡天胡地,就差没上天了!
一行人的感情也更深了。
吃过晚膳,碰过杯,这次秋闱没过的都打起了精神等待回去再读再考,毕竟一次就能考上的的确是少数,但彼此都约好,来年再见!
姜卿意送走别院里所有人,看着月亮斜斜的挂在天际,心情微松,开心的回去了。
明儿,可就是赵代柔出嫁前的小宴了,还不知那些人,准备酝酿什么样
的风波。
没多久,几顶轿子停在东宫,池首辅几人气喘吁吁的就赶往了书房。
“阿意,德妃与逍遥王……的护卫,真的有私情啊?”
谢景没跟进去,见姜卿意往外走,干脆凑过来。
“这事儿挺复杂,三言两语说不清。”
与德妃有私情的,德妃自以为是逍遥王。
但事实是那护卫。
谢景啧啧,“那代柔公主知道吗?”
“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姜卿意也叹息,想到那个孺慕母亲的公主,“希望她知道真相后,能扛得住。”
两人从书房出来,谢景说起另一件事,“秋闱开考了,结果应该会在公主和亲之前,我们要不要提前去礼部打探打探消息?”
“难怪这两天我没看见高奎。”
姜卿意觉得不用去礼部打探,“正好姜瑛那几个小姐妹的定亲宴也差不多办完,要准备回家了,趁着徐疏他们秋闱考完,成绩出来,我们聚一聚,就在别院吧,钱大富最近给我买了几处别院,有一个我觉得很不错。”
“买了……几处别院?!”
谢景惊讶,“你当京城的别院是大白菜啊。”
姜卿意摊手,“雾山观的香火越来越好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沾了她血的卦特别灵验,送去山上后,来求卦的人是越来越多了。
当然,碍于太子妃的身份,她不太方便明面上去给人算卦,但偶尔卜一卦也是可以的,价值不菲。
再加上雾山观之前防治流行风寒的香囊卖的很好,姜卿
意又给出了几个调理身子的丸方,据钱大富说,丸方一出现就已经供不应求。
她现在富得不仅半分不需要去拿悬壶院的赞助,还能倒贴。
“听我二哥说,悬壶院也准备开第二座了,京城的还准备扩招。”
“嗯,明年开春扩招,我要广纳天下所有想学医的人。”
姜卿意闪着金光豪迈的说。
谢景啧啧,“想想你一开始还是支个小摊在山脚下蹭人家观音庙的人气给人算卦呢。”
谁能想到短短一年,就是个拥有‘钞能力’的人了。
姜卿意谦虚的笑笑,“天才挣钱都是很容易的,不用嫉妒,这是常态,习惯就好。”
“绝交!”
“哈哈,告诉徐疏他们,想吃什么随便挑,听闻紫藤斋最近新请了几个大厨不错,等开宴那日,我把那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