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舒服吗?”
姜卿意又按了几次。
越修离觉得他要疯了,脑海里居然不断浮现与这女子缠绵的记忆,虽然隔着一层水幕感受不真切,可他真的,快被腰腹的火烧疯了,等回到客栈,都不停歇,一跃回了房间,缩到了被子里。
“哎,黑玉回来了!”
“是啊。”
姜卿意觉得越修离有些奇怪,怕他出事,跟谢景几人道,“你们去查查郑国九皇子与郑王。”
“怎么了?”
“有点奇怪。”
那九皇子身边有个年轻道士,给姜卿意的感觉很奇怪。
回到房间,姜卿意就见越修离的灵魂被弹出来了,正屈着一条腿半坐在床上,眼眸湿润猩红,黑色的衣襟半敞,露出紧实有力的腰腹。
“怎么了?”
姜卿意也无法为一道魂魄把脉,只能小心翼翼撑在床边凑去看他,“哪里不舒服吗?”
越修离睨她,“是。”
不舒服,好似有人在身上点了把火,叫他热血滚沸,叫嚣着要将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吃下去!
脑海里翻腾着与她好的画面,但那些他感知不真切,觉得那甚至不是自己,却又看得清晰。
“你要帮我吗?”
越修离下巴微抬,露出微微滚动的喉结,撩人的让姜卿意耳根一烫。
她小小声道,“你该不会是……发春了吧。”
春天来了,猫也要繁衍后代了。
越修离愣了愣,显然没想过她居然会用那两个字来形容,唇边溢出丝冷笑。
姜卿意觉得他很不对
劲,以前的殿下可没有这么邪性。
姜卿意本能的往后退去,手臂却陡然一紧,紧接着天旋地转,人已经落在床上。
“你能碰到我?”
姜卿意试图去摸他,结果手指直接从他灵魂穿透而过。
越修离也没料到会这样,不过他也不在意了,他灵魂离体就是一件超乎自然的事,现在只是多了一点点不同,又有什么好在意的?
“这可就好玩儿了,是么。”
他冷笑着慢慢说着,扯下自己的腰带,一圈一圈捆住姜卿意的双手系在了床头。
姜卿意:“……”你变得一点也不像我的夫君了!
但这话姜卿意肯定是不敢说的,她看着此刻压抑着某种情绪的越修离,眸光下意识朝下看了眼,脸顿时红了个透。
而后,一天没下来这床。
餍足后的越修离正常了些,但还是那般不受拘束嚣张桀骜的模样,对姜卿意的态度倒是有了些微的变化。
从她下来沐浴更衣,到下楼吃饭,就一直不远不近的黏在她身后,甚至在她下楼梯时差点崴脚还扶了她一把。
“哥哥有事?”
姜卿意问他。
越修离听到这两个字,眼眸变得黝黑,幽幽瞥她一眼,“方才没要够?”
姜卿意:“?”
她怎么有点跟不上她夫君的思路了?
“阿意!”
谢景正好跟常贵一起回来了,桑榆提着一包连着一包都快挂成辣椒串的零嘴风一样出现。
姜卿意看她期待的样子,好笑道,“去我房间说。”
几
人随意吃了点,就上楼了。
谢景挤开常贵和桑榆,就跟在姜卿意身侧,就连收拾出桌子也要坐在姜卿意身边,结果屁股还没落座,就见那黑猫优雅的蹲在桌上,漂亮的眼睛瞧着他,带着几许杀意。
“嘿,这猫是不是真当自己是主子了?”
谢景问。
姜卿意默默摸了一把甩过来的猫尾巴,心道,他还真就是主子。
“你坐那边吧。”
姜卿意打道。
谁也没发现,黑玉瞳仁那一瞬间的颤栗,以及它幽幽回头看姜卿意的那一眼,像只饿了的豹子,亟待将眼前美味多汁的猎物吞进肚腹。
桑榆把一包包零嘴拆开,谢景也不废话,说起今儿打听的事来。
“郑国九皇子是郑国国主与一宫女所生,有点奇怪的是,那宫女样貌寻常,性格也算不上出众,可郑国国主对她几乎爱的死去活来,夜夜都要睡在她房里。”
“这么说来,九皇子的确受宠。”
否则也不会这副德行,还要将他当储君。
“九皇子为人跋扈,手段残忍,别说爱民之心了,他还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