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条死狗一样的被拖行出去,禁军们也开始行动去捉拿晋国公一家。
而白玉质则是在秦寰帝和太后两边儿守护下被护着上了轿辇。
今日紫宸殿已经被烧毁,自然是不能再住,秦寰帝带着白玉质和祜安一起去了翊坤宫。
翊坤宫是白玉质之前的住所,现在回来住也没有什么不习惯的,倒是祜安人小但是好奇心不小,看见翊坤宫里面新鲜的很,缠着王崇海陪他出去玩儿了。
“这孩子,倒是一点儿都不害怕的。”
经历了这么一场大火,这要是一般的孩子早就吓得失魂噩梦了,那还能像他一样活蹦乱跳的。
秦寰帝倒是很满意这一点:“胆子大才好,祜安以后是要当皇帝的,畏畏缩缩的哪能成事。”
白玉质撇撇嘴巴,有点不高兴:“都是陛下太纵着他了,现在他一点儿都不怕您,也就臣妾现在还说他两句,别人哪还敢说啊。”
白玉质一开始还担心秦寰帝对祜安会因为寄予厚望而太过严厉,所以当初太后下毒之事就没太计较,想着日后她脱离任务世界了还能有太后护着祜安,结果呢,这秦寰帝惯孩子的样子比谁都离谱。
这祜安都三岁了还经常骑秦寰帝脖子上作威作福呢。
秦寰帝不以为然:“祜安是朕四十才得的孩子,又是你我的长子,朕疼爱些又怕什么,他聪慧,不会惹出事来的。”
倒搞得像是她不疼爱祜安似的。
白玉质懒得多说,反正祜安有启智丹的作用确实是不会长歪的。
今天顺利收拾了容妃与晋国公府,她心情十分美妙,想来任务完成就在眼前了。
而秦寰帝也是经历了祜安生死未卜,好在有惊无险,也算是心情舒畅,帝后二人相拥而眠看起来十分温馨,可宫外晋国公府那里可就完全不同了。
血溅三尺,往日繁荣的晋国公府一夜之间落败。
白玉质看着容妃强作镇定试图用尽办法也要让秦寰帝不痛快的样子,面对着她粲然一笑。
“容妃,事到如今,我还有一件事情不明白,不如就请你为本宫解惑吧。”
容妃大笑的声音僵住,看着白玉质如此冷静仿佛运筹帷幄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样子恨得牙根痒痒:“呸,你这个贱人,我是什么都不会告诉你的!”
就知道容妃会这么说,不过白玉质本来也没打算给她说话的机会,接下来就是她的秀场了。
“无所谓,不管你愿不愿意回答,本宫这话总是要说的。”
白玉质摆出一副疑惑的表情看向秦寰帝。
秦寰帝早在祜安出现的时候就慢慢平静下来,现在正看着白玉质,时刻关注着她的状态防止她再次晕倒,看到她看过来,就自觉走上去扶住了白玉质腰身。
“怎么了?”
“臣妾记得,自从有了祜安之后,陛下就十分关注臣妾的身体健康,所以基本上每隔半个月就会有太医来请平安脉。”
是这样没错,秦寰帝不仅是叫太医给白玉质把平安脉,祜安那里太医去得就更勤快了,这母子二人基本上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接见太医接受把脉。
但是秦寰帝不明白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提及此事。
白玉质继续说:“臣妾对于宫中太医的医术还是有些信任的,想必诸位,都不是什么庸才吧?”
太医们吃皇家饭的,医术自然个顶个的强,生怕秦寰帝和白玉质觉得他们医术不精罢免逐出宫,连忙纷纷表态:“微臣有幸伺候皇上娘娘和各位主子,自然不是外头那些庸庸碌碌之辈能比的。”
白玉质满意的点了点头。
“既然如此,那么刚才本宫晕倒,诸位大人把脉之时可有看出什么?”
徐太医自从白玉质怀上祜安之后就一直是她的御用太医,刚刚的喜脉也是他把脉出来的,他回话道:“恭喜娘娘,您再次有孕了!”
但是这件事情不是白玉质一醒来就知道了吗……
在场诸位都不明所以。
容妃也被她这慢条斯理的劲儿气到,咬牙切齿的问:“你到底想说什么!”
白玉质笑起来啊,她本就是一副明眸善睐的好模样,有常言道,时尚是靠脸撑着的,所以有她这样的容貌,就算披了个麻袋那也是别有一番滋味的美,更何况现在她只是稍微有些凌乱,看起来依旧让人惊艳。
容妃看她都这个时候了还是这么美,心里的恨意越发浓重起来。
“我是想说,”白玉质完全不在乎容妃什么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