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一把将手足无措的白玉质打横抱起藏在怀里,贴着她耳边说:“好得很,你就是本汗的女人,但是我们大金不讲究什么媵妾,你不必伺候公主,只需要跟着本汗,伺候本汗一个人!”
说罢,对起哄的勇士们一昂首:“今日本汗有了这天下最美的女人,今晚,喝酒吃肉!”
看白玉质将脸埋在他身上的样子,纳罕鄂仑略有些轻佻的拥着她:“羞了?本汗这是疼你,你羞什么。”
回应他的是一个轻飘飘的粉拳。
纳罕鄂仑笑着将她抱上自己的马,白玉质整个人都陷在他宽阔的怀抱中,在马背上她很是不自在,这回不是装的,是她真不会骑马。
“大汗,妾坐不稳。”
“有本汗护着,你怕什么?”
纳罕鄂仑将自己的一条手臂横在白玉质腰肢前护住她纤细的身体,那手臂一看就蕴藏着巨大的力量,上面青筋毕现,他又微微俯下身体对白玉质说:“腰真细,受得住本汗吗?”
气得白玉质都懒得跟他说话,心里想着那你还不是很喜欢吗,别以为刚才托着她上马的时候她没注意到,那大手铁掌似的在她腰上摸索着,明明就爱不释手的样子还假装嫌弃。
看白玉质没回答,纳罕鄂仑只以为是中原来的闺阁公主怕羞,没再多说。
倒是凑在纳罕鄂仑旁边的一位阏氏翻身上马,看白玉质这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很是不顺眼,阴阳怪气的来了一句:“中原来的女人就是胆小,我们可汗天生神力,别说区区一匹马,就算是虎豹也能赤手空拳的降住,你这女人实在不识抬举,竟还觉得害怕!”
要不然说朝阳公主不能称为唯一的女主而只能是后宫之一呢,她的确是称不上有什么智谋,之前能折磨原身也仅仅只是仗着自己的地位更高一些而已。
现在的局势已经非常明显,大金部族的力量要比楚王朝强悍许多,就连楚灵帝都妥协了,朝阳却还在纳罕鄂仑面前拿大楚公主的架子。
将不将她放在眼里?
她整个人都是纳罕鄂仑为了羞辱楚灵帝的工具而已,谈什么将她放在眼里。
果然,纳罕鄂仑回身看了朝阳一眼,戏谑的望着她:“本汗连你父皇都不放在眼里说打就打,你觉得你比楚灵帝还更强吗?”
“哈哈哈哈哈哈!”
跟着纳罕鄂仑前来的众人哄堂大笑。
这就是草原的规矩,只有强者,才能被尊重。
他们生活在广阔的草原上,没有那些繁文缛节,有的只是豪迈的个性和动物般的野性。
“你!”
朝阳被当众羞辱,羞愤之中脸色通红,但是她又奇异般的被纳罕鄂仑的霸道所吸引,一边惧怕着他的实力,一边又哀怨他的无情。
这样的情绪冲击之中,所有对现状的不满就都被朝阳转移到了白玉质身上,也就是俗称的欺软怕硬。
此时纳罕鄂仑已经来到了白玉质的马车前,相比较朝阳那个宽敞舒适的马车,白玉质的马车就要狭小很多,拉车的马也不精神,但是就是这样简陋的环境条件下她惊人的美貌也没有被掩盖半分。
纳罕鄂仑望着白玉质,心中惊叹,原来中原的公主,当真是玉做的人儿。
“她说你是什么媵妾,你说说,是什么意思?”
草原没有中原婚嫁的习俗,因此纳罕鄂仑作为大金可汗也不知道什么是媵妾。
不过他真的是对这个称呼感兴趣吗?
白玉质觉得不见得。
纳罕鄂仑是非常看不起大楚的,将他比作一匹威风凛凛的头狼,那大楚在他看来就是待宰的羔羊。
哪有狼会在意羊群的秩序呢,他只在意什么时候能将羊群全部吃进肚子里。
所以纳罕鄂仑之所以这样发问,目的不是真的想知道媵妾是什么,他只是在试探,试探面前这个格外美貌的小羊羔值不值得他养一养。
白玉质明白,这个回答至关重要。关系到她日后到底是只能以色事人,还是能够在纳罕鄂仑心中留下独特的印记。
头狼见多了凶猛的母狼,或许脆弱而不会反抗的羔羊会让他觉得特别也说不定。
“回大汗,妾为公主之庶妹,以媵为陪嫁之礼,日后便是大汗与公主的附庸。”
这一番话叫白玉质说出来,显得极为弱势,看起来是在说自己身份低贱,可实际上白玉质是在用这样的方法告诉纳罕鄂仑一件事。
那就是,我是你的所有物。
草原的生活一切都要靠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