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质不明白为什么纳罕鄂仑会这么说,一瞬间还以为是自己刚才说得话起了反效果,让纳罕鄂仑不高兴了。
结果这男人喝了一口酒,眼神暗涌:“狐狸比狼漂亮,衬你。”
纳罕鄂仑说完这话就又跟那些首领交谈去了,只剩出言挑衅的四阏氏恨得咬牙切齿,她这到成了给白玉质做嫁衣的了,上赶着递上去了个台阶让大汗给别人做脸,她自己反而成了个笑话。
看着四阏氏吃瘪,剩下没出声的几个女人也都不敢再轻举妄动,生怕也像四阏氏一样被白玉质四两拨千斤的撅回来,只谈起些无关紧要的话题,多是些衣裳首饰之类的。
等篝火晚宴结束的时候,纳罕鄂仑已经喝了不少酒,篝火的火光偶尔会打在他脸上,白玉质看不出他究竟醉没醉,只是脸色上的确没有什么变化。
合婚已经结束,今天纳罕鄂仑就会在她和朝阳公主之间选一个过夜,白玉质自信会是自己,但是又怕纳罕鄂仑喝得醉醺醺的做不了什么,她需要一个近一步摸清纳罕鄂仑喜好的机会。
本来以为晚宴上能够观察出那四个王子的个性,然后排除掉纳罕鄂仑不喜欢的特质,但是没想到的是这四个性格好像大多懦弱,这种性格不讨喜也是正常的,并没有起到任何对白玉质有利的效果。
所以白玉质只能从萨格勒入手,想要打探一下萨格勒在纳罕鄂仑心中是个什么形象。
男人,微醺时候的时候就是嘴巴最松的时候,她稍微引导一下估计就能得到不少信息。
前提是纳罕鄂仑没有真的喝的烂醉,现在只能寄希望于这个大金可汗不是个花架子。
果然,到了差不多的时间,熊熊燃烧着的篝火渐渐黯淡下去,这代表着这场晚宴彻底结束,纳罕鄂仑站起身,冲白玉质伸出手。
白玉质把自己的手递上去,这个意思就是纳罕鄂仑从二人之中选了她。
“大汗,妾见您喝了不少酒,我们如何回去呢?”
这草原上的交通工具就是马,虽然纳罕鄂仑的大帐距离此处并不远,但是那也不是走几步就能到的,如果没有纳罕鄂仑带着她骑马回去,那她被选中了也没用。
谁知道纳罕鄂仑深深看她一眼,便叫人:“去牵本汗的马来!”
很快,之前载过白玉质的那匹汗血宝马便被牵了过来,纳罕鄂仑稳稳抱白玉质上马,策马之时附耳说了一句:“阏氏大可放心,本汗并未喝醉,今夜不会辜负良宵。”
他倒是真的说到做到了,抱着白玉质一路疾冲到了大帐,白玉质脚都没沾过地,就这么恍惚着被他轻轻一丢,扑在了床榻上。
白玉质慌忙从柔软的织物中爬起来:“大汗,妾还没有沐浴。”
“你们中原人还真是讲究,既然想沐浴,那正巧,和本汗一起吧。”
下人们抬上来一个大浴桶,的确非常大,目测白玉质进去之后再多个纳罕鄂仑这种高大的汉子都不会有任何问题,在浴桶中倒入一盆盆的热水,很快便准备好了。
“你们都退下,今夜不许任何人打扰。”
“是,大汗。”
白玉质身上穿着的大金的婚服,说不上十分繁复,但上面一个个小小的盘扣的确不好解开,她慢吞吞的跟扣子做斗争,纳罕鄂仑见她如此,上前一步很是不耐的将盘扣一把扯开,柔软的布料发出撕裂的声音。
“!”
白玉质震惊,就有这么急吗?
接下来纳罕鄂仑的行为告诉她,的确就这么急。
在最极致的那一刻,纳罕鄂仑紧紧搂住白玉质,喘息着叹慰道:“真是个宝贝儿。”
荒唐的时刻过去,白玉质筋疲力尽,到现在小腿都还哆嗦着,眼圈红红的,每次说不要了,纳罕鄂仑都敷衍的说这是在疼她,闹到最后天都要亮了。
“大汗真的没有醉酒。”
白玉质就想不明白了,喝了那么多,竟然当真一点儿都没醉,能那么有力气的折腾一晚上。
纳罕鄂仑有些得意,将白玉质柔若无骨的身子搂紧:“本汗千杯不醉。”
……竟然不是夸张说法。
这个世界果然十分的不科学。
动静平息大概也就两刻钟,外面突然传来了动静,是纳罕鄂仑身边的那位姑姑,很是年老,之前白玉质没见她说过话。
“大汗,可要赐药?”
白玉质心念一动,这个时候赐药?难不成……
这种不好的预感在纳罕鄂仑沉默几秒后突然叫人进来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