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子试图爬起来,但却屡屡失败,他只能爬动着去够纳罕鄂仑的衣角,却被纳罕鄂仑一脚踹开。
“逆子,你在干什么?”
大王子试图为自己辩解,可是二阏氏这次却绝对不会允许大王子脱罪。
她抢先一步上前。
“大汗!大王子他,他竟然对大妃有觊觎之心!若不是我途中碰见,想来大妃已经……”
纳罕鄂仑又不是瞎子,他当然看见了刚才的那一幕,对大王子的不轨之心看得一清二楚。
他跨过躺在地上的大王子,径直走向白玉质。
早在纳罕鄂仑现身的时候白玉质就已经调整好了自己的表情,现在就是一整个柔弱但坚韧的小白花。
惹得纳罕鄂仑十分怜惜,一把将人拥入怀中。
“别怕。”
他大手抚摸着白玉质一头青丝顺了顺,用自己的体温来安抚受到惊吓的女子。
白玉质不出声,兢兢业业的扮演着一位被吓到了的受害者。
这样的表现让纳罕鄂仑心中的怒火更盛。
“孽畜,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大王子心灰意冷,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本以为只是心中妄念罢了,想一想又不会如何,更不会被父汗发现,可今日叫酒一激,他竟然真的对大妃动手了!
大王子无比后悔,早知如此,他倒不如今日不来,更或者,他根本就不该饮酒!
“父汗,父汗!儿子是一时糊涂,您饶了儿子吧,儿子,儿子这也没有对大妃如何啊!”
事到如今,大王子根本就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他觉得是酒的错,是酒精上头才让他干出了这种事,竟然还以自己没有得手当做理由,只怨天尤人,试图逃脱罪责。
白玉质将小脸埋在纳罕鄂仑怀中,只觉得人若是蠢,那还真是谁都救不了了。
刚刚的宴席之上,不知道为什么,一向通晓人性的白狼突然狂躁起来。
那么大的一头狼,就绕在纳罕鄂仑身边一个劲儿的转悠,偶尔还拽着他的衣角,试图将他拽起来,似乎有什么要紧的事要带着他过去看。
纳罕鄂仑一开始还不解其意,可贺楚和岱钦作为陪伴白狼时间最久的小主人,他们却发现了白狼的异常。
“父汗,白白肯定是发现什么不好的东西了!”
被叫做白白的巨狼正是系统的拟物化身,他刚刚接收到了来自宿主的命令,说是务必要带着纳罕鄂仑去往白玉质的定位。
系统这些年来帮着白玉质照看两个儿子,对这样的事情已经驾轻就熟了,贺楚和岱钦这些年四处乱跑都没出事,就是因为一直有他帮忙看着。
于是系统采取了最朴素的方式,直接开始蹭纳罕鄂仑。
纳罕鄂仑也知道这白狼不似普通野狼,这么多年来一直都十分聪明敏锐。
当年白玉质怀着贺楚和岱钦的时候,就是因为白狼闻到了布袋子中的丝线有古怪,纳罕鄂仑才发现了三阏氏等人的诡计。
因此,纳罕鄂仑内心当中一直都很相信这头通晓人性的白狼,甚至觉得白狼是长生天赐下令其伴随两个儿子成长的神兽。
看白狼这副焦急的模样,纳罕鄂仑当机立断:“走!”
说罢立刻起身,叫人牵来了自己汗血宝马,一路风驰电掣的跟随着白狼疾冲而去。
太子与太子妃面面相觑,感觉应该是出了什么大事,太子借口帮忙,也跟着上去。
于是席间就只剩下女眷们,还有骑术一般跟不上纳罕鄂仑的修崇。
而贺楚跟岱钦自然是骑着白狼的。
女眷们面面相觑,有些不知所措。
四阏氏这几年老实了不少,随着她儿子长大收敛了许多脾气,她人蠢,最多也就是言语上的冲突罢了,也没害过什么人,白玉质不与她计较什么,只当个摆件儿放在那也就算了。
五阏氏和六阏氏更是一开始就没被白玉质注意过。
而七阏氏当年投靠了白玉质,事后大阏氏自然也察觉到不对劲,可是她有白玉质当靠山,大阏氏也无法再报复什么了。
这五个女人当中如今也就只有大阏氏还不死心,妄图能够从白玉质手上扳回一城东山再起。
“这是怎么了,怎么都走了,连大王子都去了?”
四阏氏瞧不明白局势,就觉得大家都走得莫名其妙的,只不过她竟然是第一个注意到大王子也不在宴席之上的人。
大阏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