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规都要气笑了,他挑眉,示意白玉质看看自己现在在谁的怀里面:“嫌弃我还叫我抱着?”
白玉质无辜眨眼,嘴巴嘟起来一下然后又瘪回去:“是你自己说背不动要抱的,不过说起来,你是第一个说背不动我的。”
一双杏眼里面写满了“你力气好小”。
任规咬牙切齿,恨不得现在能像梦里面那样,握着她可怜兮兮的小爪子,纤细的手腕他一只手就能握住两边,然后……
“你最好之后也能说这样的话。”
不要没几下就哭唧唧的说这里疼那里疼,娇气得不行的样子。
儒雅的面具被撕碎,任规冷着脸。
但是白玉质知道,有的人表面看起来是个冷酷的酷哥,但实际上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什么龌龊的事情。
比如说。
“你拿什么东西顶着我呀,烦死啦!”
从一开始到现在越来越明显的硬物感,衣冠禽兽这四个字用来形容任规都是低估他了。
任规冷着脸,他半点儿不觉得羞耻的。
“宝贝。”
白玉质简直被这种不要脸的东西惊呆,他居然能面不改色的说自己那东西是宝贝。
行,这么玩儿是吧,白玉质笑眯眯。
“好烦人的东西,要不你扔掉吧。”
看谁能玩儿过谁。
四平八稳的脚步停下来,任规气急反笑,他将白玉质放下来,叫她一双赤裸的脚丫踩在他干干净净的皮鞋上,白皙的脚背绷得紧紧的,她踮起脚尖,手掌放在任规肩头抓得很用力。
任规能瞟到因为用力而在肌肤
“怕了?”
任规握着白玉质的腰,让她能借着自己的力站好:“怕了就自己抱我。”
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东西,胆子实在太大,应该好好收拾一顿。
白书悔夫妇简直看不明白事情的走向了,不是他们出来认女儿吗,怎么就变成了女儿趴在基地领主的怀里了呢?
甚至这还是那个平日里看似温文尔雅实则不可一世的任规领主自己愿意的。
说是他自己愿意都是白书悔作为一个文化人难得的含蓄和素养,叫那些在末日里摸爬滚打了三年的异能者们来说,这简直就是上赶着的。
能不是上赶着吗,人家白玉质根本就没招呼任规过去,反倒是领主自己巴巴的就过去搭话,现在还让人指使着要背着。
结果呢,背着都觉得不满意,自己说那个听起来就知道在放屁一样的鬼话,真就是找了个狗屁不通的借口硬是把人揣在怀里抱着了。
任规身材高大,又穿了很宽松的风衣,他抱起白玉质之前很是自然的将风衣外套脱下来包在了白玉质身上,整个人都被裹得严严实实的,要不是大家都是亲眼看见了白玉质这个人,现在看着任规抱人的姿势,还以为是揣了个什么价值连城的大宝贝。
一丝肌肤都没露出来,只有一头乌黑的长发偶尔会飘出来几缕发丝,被抱人的任规发现之后又单手托着白玉质,将头发丝儿都塞进去。
容不得别人看半点。
白书悔夫妇呆滞的站在原地,看着自己好不容易才找回来的宝贝女儿被人揣走,说话都有点找不到调儿了。
“这……玉质之前认识领主吗?”
江惜梧脸色古怪,她问身边的丈夫。
难道说其实任规领主之前与自己的女儿有一段缘分?要不然真是怎么也说不清今天这是怎么一回事儿了。
哪有刚认识的男女就这么亲亲密密的抱在一起的。
白书悔脸色更难看,他也是男人,一个男人这么对一个女孩子,心里面打的什么主意他一清二楚。
“不认识。”
刚回来的宝贝女儿,怎么就这么被人拐带走了,白书悔不认这个账:“玉质从小娇气,哪有什么乱七八糟的想法,她就是想少走几段路,根本没别的意思。”
言下之意就是全是任规自己上赶着了。
江惜梧看着自家老伴儿,觉得的确是这么回事儿。
“赶紧跟上吧,这领主要把咱们家囡囡带到哪儿去啊!”
众人都回过神来,追随着任规的脚步过去。
而怀里抱着人的任规忍着心里那股火,还端着架子跟白玉质讲话。
“怎么穿着男人的衬衫?”
任规自以为自己装得很像个人,实际上他手上力道大得都快把白玉质扣进他胸膛里了。
从许栩将车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