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的结果,许栩这个意料之外的人,成了这个世界的漏洞。
白玉质思索片刻,明白了:“你是说,她是这个世界的‘生门’?”
道长赞叹:“正是如此,女居士的比喻恰到好处。”
奇门遁甲五行八卦,凡是阵法,都有唯一一处的生路,通往这条路的‘门’,就是‘生门’。
只有许栩活在这个世界上,这个世界的‘生门’才会好好的而不会崩塌或者消失。
任规显得很无所谓:“有没有她都一样。”
他现在已经不在意轮回与否,反正他遇见了白玉质,等下一次,下下一次,无穷无尽的轮回之中他都会找到她,然后再每一世都像这样与她相伴。
等之后的每一次,他都不会再将找到她的任务交给其他人,任规会在白玉质还没有在末世里吃到一丝苦头的时候就将她找到,养起来,叫她每一世都当他捧在掌心里的大小姐。
这样想想,轮回也就都无所谓了。
道长听明白了任规的意思,然而他却摇摇头。
“不会再有了。”
不会再有下一次的轮回了,这已经是最后一次。
“这个世界的世界意识已经太薄弱了,世界与世界之间也是相互排斥相互吞噬的,这一次结束,这个世界将会被其他的世界意识彻底吞掉。”
白玉质想起了那天这位道士说的话。
他说过,如果不能结了今世之困,等待着任规的,就将是神魂俱灭。
当然是这样了,如果整个世界都不在了,那这个世界里面的人,自然也就没有生路可言了。
砰。
金属和某种坚硬的木质材料相互碰撞摩擦产生出来的令人觉得牙根都酸了的碰撞声。
许栩瞪大眼睛,看着拦在自己面前为她挡住了致命一击的木棍。
哪里是什么木棍,许栩定睛一看,那分明就是道长手中那个已经被任规上一次打得不剩下几根毛的拂尘。
道长也心里清楚,自己这把法器已废了,原本能够抵挡攻击的拂尘现在只能仰仗着制作材料的特殊性才能勉强挡住任规这一击,从他手里保住许栩的一条命。
任规用的攻击可不是那么好抵挡的,尤其是随着世界的更迭轮回次数越多实力就越发消弱的道长,他满头是汗。
“居士请再容我一言!”
他费劲巴拉的将任规的异能从直冲许栩的方向扭转到一旁,而许栩早就在发现自己没有被攻击到的时候就牢牢躲在道长身后。
这个时候她到不像是曾经那么嚣张的样子了,白玉质想起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许栩还无比高傲又冷酷的对她展开了一番花瓶无用论的攻击,现在再看看她自己却还不是躲在别人身后。
白玉质觉得很可笑。
有些人明明知道不是所有人都有那份幸运能够觉醒强大异能来自保的,许栩更是心里清楚不会有人能有她这种狗屎运能靠抢人家的偷人家的来填补自己,但是在遇到弱小的人的时候,许栩还是会选择嘲弄。
哪怕无视也好,可许栩不是。
她更喜欢用这种嘲笑弱者的方式来凸显出自己的强大。
就好像上辈子她自己弱小的时候不憎恨某些嘲讽过她的人一样。
像是这种人,一旦让他们抓住了机会向上爬,他们就会瞬间忘记曾经自己到底为什么向上爬,反而掉过头来对像自己曾经一样遭受过苦难的人进行欺压,就好像这种变态的行径会让她得到什么好东西一样。
实际上呢,只是令人不齿而已。
任规不想听道士的废话,白玉质也不出声,越来越多的攻击施加在许栩身上,却都被道长艰难的抵挡下来。
眼看着任规和白玉质都不愿意给他时间,道长只能苦笑,他一边在攻击之中左右闪避,一边又要顾忌着许栩,没多久就败下阵来,眼瞅着许栩抵挡不住马上就要丢掉小命,他也顾不得那许多了,直接大喊出声。
“她是这个小世界的界眼,要是她死了,这个世界就真的不会结束了!”
这话一出,白玉质叫停了任规的攻击。
小世界的界眼?
那是个什么东西,白玉质知道世界意识的存在,但是从来没有听说过什么叫界眼。
不知道就问,白玉质:“什么是界眼?”
许栩自己都不知道那什么界眼,但是这不妨碍她松了一口气。
不管是什么,只要她不死就好。
许栩低垂着头,掩盖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