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寒山看着白玉质点头,几乎是立刻就叫了陈副官。
“你差人将公馆里收拾好,下午便过去。”
在那之前,徐寒山要置办点东西。
他养女人跟徐老爷这个废物东西可不一样,要养,那就要金尊玉贵的养。
陈副官领命,虽然徐寒山没告诉他那么大的公馆里头要收拾哪两间房,但是陈副官可是个人精,自然懂他们将军的意思。
这二姨太的屋子不需要太近,只需距离恰当环境清幽即可,但是这九姨太嘛,那自然是越近越好。
大太太恨恨道:“徐寒山,你这大逆不道的东西,竟然还要将府中女眷带走!”
都到了这个时候,大太太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呢,不仅女眷,整个徐府现在都在徐寒山的掌控之下了。
他来的时候带了一队亲兵,现在估计已经将徐府围了个水泄不通,此时此刻的徐府就像是徐寒山手中的一个玩具,任由他如何拿捏。
可陈副官已经走了,没人会多嘴跟她解释这么多。
徐兰因扶着大太太,看着徐寒山就这么带走了二姨太和白玉质,她实在心中怒火难平,便冲着徐寒山喊:“你今日就这么把她带走了,也不怕别人嚼舌根吗!她再怎么说,也是父亲的姨太太!”
这简直就是大逆不道有违人伦!
白玉质停下脚步,露出低落的表情来。
徐寒山脸色就沉了,他好不容易骗走的人,若是叫徐兰因这个蠢东西坏了事
于是他便叫二姨太带着白玉质先走。
“她这衣裳不方便,我便带着去我屋里换一件再走,您先料理着吧。”
二姨太这样说,便扶着白玉质走了,临走之前白玉质回了头,看见徐寒山冷硬的侧脸。
就连二姨太也觉得徐兰因实在是不识抬举,徐寒山给了她活路她却不走,偏偏要多这么一句嘴,现在看着,以后怕是也没什么能见着的机会了。
等白玉质和二姨太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徐寒山便走到徐兰因面前。
“刚刚你说的话,再说一遍?”
徐兰因其实已经后悔了,她为什么要在这种活阎王面前自讨苦吃呢,她母亲已经深受其害了,若是再来一个她,那岂不是得不偿失?
可是徐兰因又不想低头认输。
她心中还抱有幻想,毕竟自己是徐寒山的亲妹妹,就算是同父异母,那也是亲妹妹。
更何况眼下这么多人看着,如果她认输了,消息传出去,自己岂不是会成为沪川大家族里面的笑柄?
于是徐兰因硬是又将那话说了一遍:“我说,别以为大家都不知道你安的什么心思,白玉质是父亲的九姨娘!就算父亲现在已经不在了,那也是举行过婚仪的!她是我们徐府买回来的人!”
徐寒山看着徐兰因,他倒是没想到自己这个妹妹还有这份胆量,不过空有胆量又能如何呢,手里无权无势,不过就是依附于徐府的废物罢了。
徐寒山用枪抵住徐兰因的额头,徐兰因几乎一下就软了下去,关氏吓得抱着徐兰因苦苦哀求:“这可是你亲妹妹,你竟然也要下手吗!”
“此言差矣,”徐寒山对着关氏:“若非我还记得她姓什么,现如今你怀里抱着的就是一个尸体了。”
关氏噤若寒蝉。
徐兰因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流了一脸的眼泪,现在她看着徐寒山,眼中充斥着惧怕和恨意。
不过徐寒山根本不会在意这一点,他之所以留下来,只是为了给徐兰因一点口出不逊的教训,顺便料理一下有可能会嚼舌根的徐家人。
“你说的没错,她的确是徐家的人,但是现在,徐家是我的了。”
那人,自然也合该是他的了。
笑话,什么婚仪,就连白玉质的盖头都是他亲手揭下来的,如何就算作是跟徐老爷那个病痨鬼的仪式呢。
徐寒山说完这句话,也不管关氏脸色大变,他枪头点点徐兰因的额头,将那一块皮肤硌得通红,这是个屈辱而又充满了规训意味的动作,叫徐兰因抬不起头来。
“有些不该说的话,我希望你们一辈子烂在肚子里,如果有谁做不到的,那我可以现在就让她永远闭嘴。”
他环视在场所有人,几个姨太太们低眉顺眼称是,徐兰因和关氏虽然没有出声,但是也已经被吓破了胆,徐寒山满意的点点头,将枪从徐兰因头顶拿下来。
杀鸡儆猴的一套下来,再加上徐府府外这样多的官兵守着,就算是谁心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