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证据和道理了,毕竟她没亲手杀了宋逸城和那女人,过去的就过去了吧。”
“那为什么这之后,这里改成酒店却一直没有出什么事,而是直到前几天这里才出现那女人的怨魂和那群村民的阴魂呢?”我在旁边不解地问道。
“哦,这些事我怕吓着莹莹,所以我一直没对她说,其实酒店开业后也经常出现怪事,后来我从南海儋部州请了一尊佛像,摆在走廊,这才消停了。”周康接过我的话解释道。
“佛像,我在走廊并没有看到佛像啊?”我把目光看向周莹莹。
周莹莹被我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轻声的说:“前几天酒店评星小组来检查,我怕走廊摆一尊和环境不怎么匹配的佛像会被扣印象分,于是我让人收起来了。”
原来如此,看样子我是来当了个冤大头了。
“周总,我有个不情之请。”伍道长郑重地对周康说道。
“天师,您说,只要是我能帮得上忙的,我一定全力做好,您和这位小师傅为了我酒店操了不少心,报酬这块我一定会让您满意。”
伍道长摆摆手,正色说道:“那乱葬坑内的那些尸骨都是我们的先辈,我想请周总将这件事汇报给有关领导,然后帮忙将这些尸骨取出,重新安葬在我天目山上,这样我也好常常为他们奉上一些清供和为他们超生度苦。”
“天师慈悲心怀,我周康十分敬佩,这件事就包在我身上了。”周康当即就表了态。
伍道长点点头,继续说道:“至于酒店的风水煞局,我这小侄已经给布置的差不多,我稍后还加强一下,酒店以后就不会出事了。”
周康和周莹莹连忙谢过,然后邀请我们一起共进午餐,但是我和伍道长的心思也没法放在吃饭上面,毕竟那个寿衣怪老头,我们现在还没有头绪它究竟是个什么东西,从何而来,接下来想对我做些什么。
伍道长接下来又指点了一些风水的格局,比如,在那个岔路口放置一个石敢当,建筑顶上加几根避雷针等等。做完这一切,我们再三谢绝了周康盛情邀请的好意,打了一辆车往回走。
“二师父,我能不能还住在道观啊?”我腆着脸对着伍道长说。
伍道长将几张蓝色符箓交给我,告诉我贴在房门之上,那东西被他昨晚所伤,近期应该不会来找我了,来了这几道符也可以将它挡在外面,如果有事我白天直接上山去找他。
我还想努力争取下,虽然那些阴魂是不回来了,但是那东西的凶狠劲,我现在想想还后怕。
“二师父~”
“我这两天好好地去翻看一些古籍,或许能够找出那东西的线索,你就别在山上打扰我清修了。”
我们现在虽然私底下认了师徒,但是在外人面前还是以叔侄相称,毕竟这事还没知会我师父呢,想到师父现在没点消息,我又开始头疼起来。
在经过店铺时,我下了车,还没来得及道别,出租车一溜烟跑了,看得我目瞪口呆。
“你就是白小墨先生吧,这有你的挂号信。”一个快递小哥模样的青年扬着手里的信封。
信?这年头还有谁会给我寄信啊?
就在我们回到酒店大堂的时候,周莹莹带着一个身穿紫色唐装,眼戴金丝眼镜的中年男子走了过来。
周莹莹和男子走近后,周莹莹立马向男子和我们介绍了彼此,原来这就是他的父亲周康。
周康满脸敬意的和我们握了握手,然后邀请我们去酒店茶室详聊。
在茶室,伍道长跟周莹莹和她父亲周康说起了那块养尸地的事,其实酒店发生这么多的事和那块地有很大的关系。
“周总,你当初买下这座楼,应该价格是很便宜吧?”伍道长突然问道。
“是的,可以说是白菜价了,因为这个建筑本来是我一位朋友的公司总部兼高端会所,只是他出了一些状况,他的家人急于脱手,可一直无人接盘,最后才找到我。”
周康端着茶杯,望着茶室的一角,像是沉浸在回忆中,向我们娓娓叙述这座酒店的来历。
周康祖籍原就是我们岳州的,后面在沿海做酒店业发家,平时回来的也不多。他与这栋楼的原主人是在一次同乡会上认识的,后面因为一些生意上的交集,也就慢慢地熟络了起来。
这栋楼的原主人叫做宋逸城,做房地产生意的,十年前建了这栋当时整个岳州的最高建筑。原本当时是准备建成一座摩天大楼,但是在请过一个大师来看过之后,建议把楼建成两座双子塔的造型,于是就变成了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