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意思,走太急,踩到白兄弟的脚了。”
“你喊啥,这要让主人听见了,你我还活不活了,人家哪还当我们来做客的,不把我们当贼给抓了。”曹沐瞪了我一眼,压低声音说道。
“这房子,有这么值钱?”我也悄声的问道。
“这房子除了那几根大柱子外,那门窗还有那房梁,你眼睛看到的都是黄花梨和金丝楠木。”曹沐说着得意地给我使了个眼神。
我一下子愣住了,难怪他说一亿都打不住呢,这要是运到外面简直要引起市场动荡啊,不过我还是小声地警告他不要动歪脑筋。
“你想哪去了,我只是因为职业病犯了,跟你见了鬼魂差不多的道理。”他鄙视了我一眼。
得,这下显得好像我心里有鬼似的。
不过他没这个意思,我可倒是担心大金牙,既然曹沐能认出来这木头值钱,大金牙估计也瞧出来了,我生怕他又整出什么幺蛾子,想着还是得找机会敲打敲打他,在民风彪悍的苗寨要是惹了事,可不是开玩笑的。
陈鑫站在堂屋安排我们坐下,一位中年妇女应该是他阿妈,端着茶盘,给我们上茶,我现在看着陈鑫这小子,简直跟看移动的金库,还是心性磨砺不到位啊。
茶是当地特有的一种叫做擂茶的茶,除了自己采摘的野山茶外,里面还应该有糯米、芝麻、豆子之类的,闻起来香喝起来更香。
“听我儿子说,你们到苗寨找亲人,怎么你们这边有亲戚?”陈叔坐在堂屋中央最上首,朝着我们问道。
我站了起来,对着他躬身行了个礼:“陈叔,不瞒您说,我们是因为有亲人来这十万大山办事,结果就没了音讯,给我们最后留的线索就是一张照片,一张在苗寨拍的照片。”
我说完连忙示意曹沐把照片给递了上去。
陈叔拿着照片看了半天,说道:“这不是我们寨子,不过看这位苗族兄弟的打扮有点像蓝苗那一支的人,我抽空帮你们打听打听,这照片上的另外两位是?”
“一位是我师父,也就是中间那位,另一位是他的父亲。”说着我指了指曹沐。
“这十万大山可是凶险无比啊,你们师父和父亲来这山里干嘛来了。”
我的身份陈鑫是知道了,所以我师父的身份我不敢隐瞒,于是说道:“额~我师父是一位阴阳师,也就和你们这里的巫师差不多,同时他也是位中医,这次是来山里寻找一种药草的。至于他父亲~”
我转头看向曹沐,只见他大方地站起来说:“我父亲是一位生物学家,和他师父是多年好友,所以两人相约来十万大山考察来的。”
这小子,脸白白净净的,皮倒是挺厚实,说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的。
“原来如此,这样过几天就是我们苗乡的苗年节了,到时你们也跟着去瞧瞧热闹,我帮你联系其他寨的寨主,你们也方便打听。”陈叔大手一挥,爽快地说道。
见状我和曹沐连声道谢,这要是有陈叔帮忙,确实是方便许多,弄不好我们甚至都不用东奔西走,就直接能找准目标了。
至于这个苗年节的斗蛊大会嘛,我是必须要去瞧瞧的。
再次启程后,我们跟着陈鑫又是翻山越岭、跋山涉水地赶了两天的路,终于在爬上一个山坳后,陈鑫指着山脚下的一个寨子,兴奋地跟我说道:“那就是我们寨子了。”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山脚下一块平坦的盆地,一条溪水伴着我们所在的山峰脚下穿流而过,在溪流的一侧分布着样式一致的木楼,寨子里袅袅炊烟升起,整个画面就如油画般静谧美好。
“其实我也快一年没回来了,要不是这次各大寨子要在苗年节举行斗蛊大赛,我估计我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家呢。”陈鑫望着他所在的寨子说道。
斗蛊大赛?我一下子来了兴趣,正准备跟他打听详细,只见他健步如飞地朝着山下走去,我们一行人撑着登山杖跟在他身后,也朝着寨子走去。
看样子只能等下找他好好问清楚,要是能碰到一个巫蛊师给我解了这所谓的种生魂,那真是这趟就没白来了。
花了半个小时,我们终于来到山脚下,走过那条溪流上的石桥就来到了寨子的入口了。寨子入口用粗壮的木头,围了个像城墙一样的木围栏,上面还有瞭望塔和射击孔。
陈鑫跟我们说,这是为了防止野兽来袭和一些敌对势力的侵犯,早些年鬼子来的时候,他们寨子都靠着这些木城墙打退了几次进攻,还利用地形偷袭、歼灭了多支鬼子的队伍。
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