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人。”女人又要朝我躬身,被我挽住胳膊扶直了。
大金牙在接到我电话后,十分钟就赶了过来,一见面就把我拉到一边,小声说:“白兄弟,你怎么净做些亏本买卖,你要是老这样,这铺子我看不下去了。”
我没理他,拿着包好的钱走到女人面前,递给她。
女人没接钱,而是像想起什么似的,一把扯下肩膀上的布包,这个布包就是之前张二哥背的那个,卖佛像时我见过。
“那个,你跟老张货款没结清,是不是老张有东西没给你,你看是不是这个?”说着女人从布包里掏出一个圆盘。
我接过圆盘,端详了一番,这是一个莲花底座,莲花花瓣饱满、层次丰富、栩栩如生,材质摸起来温润,隐约有黄白之光,是玉石无疑。
我招呼大金牙过来,把莲花座递给他。
大金牙捧起来看了一会儿,惊讶道:“原来那个佛像只是一部分,与这个底座是配套的,没错也是昆仑玉材质的。”
我把钱塞给女人,惹得她又是连连道谢,我现在又得了一个莲花座,搞得我心里似乎有亏欠似的,但是再说还加钱就有点太做作了,只能招呼大金牙送女人去车站,吩咐大金牙给多买点补品和吃食。
大金牙把莲花座递给我,带着女人打车走了。
我把东西收拾好,和师父一起回去了。伍道长要回去补觉,师父回白事店,而我只能守古董铺,等大金牙回来。
来到店里,虽然感觉精神疲惫,可是我还是没有睡意,懒散的斜躺在椅子上,拿着莲花座左看右看。
莲花座与佛像应该是用某种东西胶合在一起的,因为座面平整,而且看不到任何切割的痕迹。
我在座面用手指摩挲着,光滑油亮,用指甲刮了一下,竟然刮下了一层蜡质。
我立马坐直,用撬茶的茶刀刮了起来。
慢慢的一幅黑色线条组成的图画就呈现在我面前。
而这幅画的内容,却让我又是头皮一麻。
图画竟然是那个人首鸟身的怪物!
我的喉咙被掐得死死的,双手也被爪子一样的脚给抓住,整个人都死死地贴在墙面,只有一只脚拱起,用膝盖死命地抵着尸体的胸口。
“嗬嗬~”沙哑的声音响起,似乎有些兴奋,但我现在只觉得头发昏,还有那无法遮掩的腥臭。
我感觉自己的脑袋开始缺氧了,眼睛前面甚至都冒出了星星。
“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敕!”房门被一脚踹开,外面走廊的灯光倾泻进来,师父犹如世外高人般站在门口结印,身上神光四射。
“敕敕洋洋,日出东方,吾赐灵符,普扫不祥,口吐山脉之火,符飞门摄之光,提怪遍天逢历世,破瘟用岁吃金刚,降伏妖魔死者,化为吉祥,太上老君吾吉吉如律令。”
二师父的念咒声如同天籁之音,一道金符如同金剑一般,直接就刺在张二哥尸身的脑后。
挟持我的力道猛地一松,我立马瘫软在地,贪婪地呼吸起来,接着就是剧烈的咳嗽。
我眼泪婆娑地看着珊珊而来的两位师父,比看到亲爹还亲,你们要是再晚个几分钟,就彻底绝门了。
张二哥的尸体现在安静地躺在我面前,没有了一点之前的张狂。
突然我想起了黑影,大喊:“师父,别让它逃了。”
可是师父他们刚来,还没弄清情况,正疑惑地看着我,就见一阵小旋风从门口消失,带着房门吱呀作响。
我挣扎着爬起来,摆摆手,表示我没事。
房间的灯已经砸坏了,里面也是一片狼藉,于是叫来赵兴,把张二哥的尸体准备换一个房间。
赵兴看着已经被搞得一塌糊涂的房间,顿时愣住,不过看到师父和伍道长都在,点点头去叫人去了。
趁这个功夫,我跟两位师父把前面的事情说了说。
但是两位老同志也一时搞不清,那黑影到底是个什么玩意,一个没有实质,却又是人首鸟身的怪物,这还是第一次遇到。
“师父,这尸体得今晚就超度了,明天就跟警察打声招呼,最好明天就火化了。”我凝重地说道。
师父和伍道长都点了点头,毕竟前面让那东西跑了,如果尸体还留着,保不齐还会出什么事情。
很快赵兴带了几个年轻人,推了一张移动床过来,几人战战兢兢地把张二哥的尸体重新放好,然后推到隔壁房间。
虽然在殡仪馆工作的人胆子大,但是那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