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是您?”
胡大姐叹了口气,“唉,我娃,也是三年前走的。”
还不等我再次开口,胡大姐抹了抹眼角,继续说道:“我娃也是那次以后,变得和那些羊一样,回来吃啥吐啥,高烧不止,只是不停地要喝水,我们把他送到医院,可是最后花光了积蓄也没治好,折腾了几个月,死在了格尔木的医院。
可怜的是娃最后因为生病的原因不明,最后我们听了医生的话,把娃火化了,没想到老张也、也最后是被我捧回来的。”
听到这里,我看了一眼曹沐和小雨滴,见二人都面色凝重,看样子那天是发生了些什么事,但是为什么羊赶回来就出事了,小张也是差不多时间,可老张是前段时间才出事的呢?
不对,羊群和小张这种情况虽然诡异但是很像某种群|体|事|件,但是张二哥却是被那鸟人怪害死的,三年前张二哥还没发现佛像呢,这是两起事件。
“胡大姐,那个三年前只有您家娃出现了那种情况,其他人都没有吗?”我开口问道。
胡大姐摇摇头,表示其他人都好好的,但是从那之后牧民就说他家娃和那些羊受了诅咒,是惊扰了香炉峰的山神,所以她家娃和羊群都被献祭了。
前面因为救儿子,家里只能低价出售那些羊毛还有其他特产,所以牧民都对他们有意见,加上去年自己生病,张二哥又莫名地死在岳州,现在牧民基本不与他们来往了。
“三年前的事,应该是不小心在山洞里,接触了不知名的病菌,但是为什么只有羊群和小张出现症状,现在由于没了研究对象,所以没法确定。”小雨滴给出了她的猜测,不过我认为她的猜测是有道理的,山神献祭之说不过是牧民恐惧的想象力。
“对了,胡大姐,张二哥之前挖回来的那个佛像,你知道是从哪里找到的吗?”我把问题放在了佛像的出处上。
没想到胡大姐摇摇头,“老张带回来的东西,我也是在他死了才知道,之前他总是去香炉峰山脚下挖虫草,应该也是那附近,但具体地点我并不知道。”
我有点失望,但是也告诉我们,最起码来自香炉峰是没问题的,到时候让小雨滴用无人机探索一下,或许能找到唐代寺庙的遗址。
“哦,那个张泉生知道,哦,就是我侄子,最后一次挖虫草是他和老张一起去的。”
我立马起身,准备让胡大姐带我们去找张泉生,可是看胡大姐脸色不好看。
“大姐,怎么了?他不在家。”
“他倒是前几天从医院刚回来,可是现在昏迷不醒。”
这又是什么情况?这一大家子的,不是诡异死去,就是疾病厄运缠身。
小孩的话让我意外不已,没想到张二哥的家真的在这里,只是他口中说的被诅咒是怎么回事?
难道和张二哥的死有关,但是张二哥是死在岳州,具体的死因我估计连他媳妇都不清楚。
看样子明天我们一早就先去张二哥再说。
夜晚的高原除了寒冷还有寂静,我让楚楚和小雨滴先去车上睡觉了,我们几个男人则在半梦半醒中度过了一夜。
天亮后我本来想让那个小孩带我们去,但是寻了一圈发现他放羊去了,所以我们只能朝着男孩指引的方向前行。
男孩昨天指引的方向是一座大山的方向,所以我们也不用担心跑偏,于是收拾下就出发了。
小孩告诉我们骑马只需要半个小时,但车辆运动起来才发现这地方,马跑得比车快,一路上并没有路,都是乱石和湿滑的草地,所以我们走得小心翼翼。
大概半个小时我们看到了溪流,应该是雪山上融化的冰泉汇集成的,有了溪流那张二哥的家必然就在上游的某处。
果然,我们再前行了半个小时,就看到了两间房子。
这里的房子和前面在村落看到的不一样,风格不是牧民的风格,明显是砖瓦结构,外墙还糊上了水泥。
两间房子相隔差不多五十米,在靠近溪流的一侧则是放养着几只羊,还有一匹马。
这时一个女人从屋内出来,手里拿着一个木盆,我看那弯曲的身体和穿着打扮,立马就认出她就是张二哥的媳妇儿。
“大姐。”我朝女人喊了一声。
女人愣了一下,朝我们的方向站立,一时间应该没有认出我。
我走了过去,掀掉头顶的连衣帽,然后再喊了一声,大姐。
“你是,你是那个老板,你怎么到这里来了?”女人显得很惊讶又有几分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