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青衣翰林都是微微一愣。
不过这些人都是一根筋,见到这一幕,立刻就开始记录下。
许光明想要上前阻拦,已经是不可能了。
落笔在史册上,所有笔墨顿时变得厚重万分,化作汗青长卷,金石不可撕裂,水火不可消亡。
这是史家的手段,所有记录都会被特殊的方式所保留住,最终流传后世。
“不!不是这样的,我忘记他是文圣弟子了啊!”
许光明站起身,慌张地准备上前,想要抢夺史册。
他身为礼部尚书,居然犯了礼法上的错误!
甚至,这错误太过明显,甚至是许家,都不可能保护他。
许光明是正牌的进士出身,有儒门背景,但是他敢对文圣不敬,那么必然会遭到儒门的排斥。
到时候,他的修为也会受到影响,一落千丈。
“许大人,还请自重!”几个青衣翰林站起来,怒目而视。
史家的根骨,在这里体现无疑。
别说他一个许光明,纵然是皇帝来了,他们也不可能改写自己的史册。
许光明脸色苍白,道:“我只是让陆羽行跪拜之礼,并非是针对文圣,还请几位明察。”
一名青衣翰林冷哼道:“陆羽是亦圣弟子,天下共知。别说你一个礼部尚书,纵然是皇上也不会让陆羽跪下。难道我在街上杀一个人,我还要说我是无意的吗?我们史家一切以事实说过,今日眼见为实,足以落笔记录!”
这些青衣翰林,虽然修为不高,但却一个也不能动。
许光明很清除,如果现在他敢对一位青衣翰林用强,他便彻底完了,儒门是不会绕过他的。
“都是你害的!”许光明转过头,对陆羽怒目而视。
就连王振脸色也是相当难看。
王振是太监,在史书中如何他是不在乎的。但还没有给陆羽一个下马威,却被陆羽摆了一道,这让他非常难堪。
“你是自作自受。”
陆羽冷冷地看向四周:“还有人要我下跪行礼吗?”
周围鸦雀无声,一些人原来准备质问陆羽,现在却受到影响,变得畏首畏尾。
陆羽道:“我身为文圣弟子,和诸臣平起平坐,给我拿一副椅子过来。”
“去,拿一副椅子给他。”王振沉声道。
他不希望陆羽在这上面,找到他们的错误,反而来要挟他们。
让史官过来,本来是一招针对陆羽的手段,却不料现在反而成了双刃剑,用来反噬在场的其他人。
几名奴仆搬着椅子,匆匆赶来,送到陆羽身后。
陆羽端坐在椅子上,正坐中心位置,仿佛这场宴会的主人便是他一样。
王振脸色再次难看了几分,陆羽这一招反客为主,让他彻底没辙。
“你们将我叫到这里,就是为了让我赏景吗?”陆羽望着远处的青山绿水,发出一声长叹。
这幅姿态,显然是没有将在场的人放在眼里。
“陆羽,老夫是左副都御史杨慎,有几件事情想要向你讨教一番。”一名须发斑白的老者站起身道。
陆羽点点头:“请讲。”
在场的青衣翰林都是微微一愣。
不过这些人都是一根筋,见到这一幕,立刻就开始记录下。
许光明想要上前阻拦,已经是不可能了。
落笔在史册上,所有笔墨顿时变得厚重万分,化作汗青长卷,金石不可撕裂,水火不可消亡。
这是史家的手段,所有记录都会被特殊的方式所保留住,最终流传后世。
“不!不是这样的,我忘记他是文圣弟子了啊!”
许光明站起身,慌张地准备上前,想要抢夺史册。
他身为礼部尚书,居然犯了礼法上的错误!
甚至,这错误太过明显,甚至是许家,都不可能保护他。
许光明是正牌的进士出身,有儒门背景,但是他敢对文圣不敬,那么必然会遭到儒门的排斥。
到时候,他的修为也会受到影响,一落千丈。
“许大人,还请自重!”几个青衣翰林站起来,怒目而视。
史家的根骨,在这里体现无疑。
别说他一个许光明,纵然是皇帝来了,他们也不可能改写自己的史册。
许光明脸色苍白,道:“我只是让陆羽行跪拜之礼,并非是针对文圣,还请几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