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个陈的左腿有残疾,走路会一瘸一拐的。”
说话间,两人又往前走了一段距离,阿基姆确认道:“这不是陈,陈要比他长的更胖一些,也更壮一些,而且,脸上有胡子,络腮胡子。”
他说这番话的声音有些大,那个躺在藤椅上的人显然是听到了,只见他将挡在眼前的胳膊放下,人也从藤椅上坐了起来。
“你好,老乡......”萨夫瓦见对方朝自己看过来,便微笑着打招呼。
没想到他这一开口,却将藤椅上那人吓了一跳,不为别的,就因为他这一口普通话实在是太标准了,别说是老外,即便是在国内,这年头也没多少人能说一口如此地道的普通话。至于阿基姆,他倒是没什么,毕竟这家伙根本就不懂汉语。
见对方呆坐在藤椅上不动,萨夫瓦主动走过去,一边伸出手,一边笑着说道:“你好,老乡,请问你们这里有没有一位姓陈的先生......”
伸手指指旁边的“人民商店”,他补充道:“他好像是这个商店的老板。”
“额才是这商店的老板,”坐在藤椅上的中年人终于回过神来了,他慌急的站起身,表情拘谨的同萨夫瓦握了握手,说道,“但是额不姓陈,额姓孙。”
话说完,中年人又上下打量萨夫瓦一眼,语气迟疑的问道:“你们是干啥滴?是这地方的公安吗?你们说滴那个姓陈的,是不是犯了啥事?”
看他的表情,再听他说的这番话,萨夫瓦便知道对方是误会了,不过,他和阿基姆穿的这身军装,也的确容易让人产生误会。
“不不不,您误会了,老哥,”萨夫瓦笑着解释道,“我们是从海那边过来的......”
说着,他还回收朝海边的方向指了指,“我们想找陈先生买些东西,我们也不是第一次过来了,只不过以前过来的那个人啊,这次不方便过来,这才换了我过来的。”
“啊,是这样啊,”中年人恍然点头,随后又好奇的打量萨夫瓦一番,赞叹道,“哎,你这老外,中国话说的真地道,咋,在中国待过?”
萨夫瓦禁不住失笑,他琢磨着,在这地方,貌似对方才是真正的老外吧?
“没有,”从口袋里摸出一包香烟,抽出一支递给对方,他随口胡诌道,“不过,我父亲在五十年代的时候去过中国,是援华的专家,他对中国很有感情,从小就教我学习汉语,希望有一天我能陪他再去北京转转,看看。”
“哎呦,你父亲那是专家,啧啧,”中年人嘴里啧啧有声,他接过萨夫瓦递过去的香烟,直接夹在耳朵后面,转口说道,“行,额知道你们找谁咧,老陈,陈兴邦,额们这边管后勤滴。这样,你们在这儿等额一会,额去给你们找他去。”
急忙向对方道了谢,萨夫瓦目送中年人转身走向工地入口,随即看了一眼身边一脸茫然的阿基姆,将两人刚才的对话简单的复述了一遍。
此时的阿基姆只感觉自己这位直属上司更加的神秘了,他不仅有钱,能拿出大把的美金,而且为人毫不吝啬,现在呢,他竟然还能用一口流利的汉语,同中国人直接交流......
中年人去了约莫四五分钟的样子,他自己没回来,工地的入口处,却驶出来一辆摩托车,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中年人骑在摩托车上,径直朝着两人开过来。
“就是他,就是他,他就是那个陈,我认的出来,”看到中年人出现,阿基姆急忙凑到萨夫瓦身边,小声说道。
萨夫瓦示意他稍安勿躁,自己则笑着迎上去,在对方即将驶到近前的时候,率先开口说道:“你好陈先生,初次见面,请允许我做一下自我介绍。”
摩托车上的中年人似乎被吓了一跳,他看着萨夫瓦,一脸见了鬼的表情,很显然,他也没想到会在一个老外的口中听到如此地道的中文,而且还是普通话。
“萨夫瓦·萨夫维奇·费奥德洛夫,亚历山德少尉是我的前任,”萨夫瓦继续说道,“我对你和亚历山德之间所做的生意很感兴趣,希望能够接替他,将你们之间的关系维系下去。”
在马达抽泣般断断续续的鸣叫声中,巡逻艇靠着一个木制的简陋码头泊稳,那些码头上的人显然对这种事情司空见惯了,他们一点都没有惊讶的意思,更没有人过来围观。
在阿基姆的带领下,萨夫瓦踩着艞板上了有些简陋的码头,在穿过一道下场的木制栈桥后,又顺着一道海边岩石凿出来的阶梯,登上了高达数米的海边峭壁。就在他登上峭壁的一瞬间,一大片开阔的工地出现在眼前,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