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在私下里介绍他的时候,不可能不介绍他那个边防军少尉的身份,所以,从常理上讲,这些能与瓦林卡混到一起的家伙们,在面对他这个边防军少尉的时候,最合理的态度,应该是像面色淡然的两男两女一样,毕竟以自己这样的身份,在这些人的眼里的确算不上什么。
至于那两个男的之所以对他态度看似友善,多半是因为他们与瓦林卡的关系比较密切,或者是,他们对瓦林卡有所求,因此,他们脸上的笑容,其实并不是给自己的,而是做给瓦林卡看的。
在音乐上有着共同的爱好,就能让两个身份地位相差悬殊的人,成为实际上的好友吗?别那么天真了,这世上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事。至于说瓦林卡的态度,说真的,他对萨夫瓦的热情,除了源自于两人在音乐方面的共同爱好之外,绝大部分还是来自于萨夫瓦对他的迎合。以萨夫瓦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能力,再加上前世记忆的加持,他要想讨好类似瓦林卡这样的人,显然不是什么难事。
但必须认清的一点是,尽管瓦林卡对他表现的很热情,但从本质上说,萨夫瓦在这位“将二代”的眼里,终归不过是个“优伶”般的角色,他或许很欣赏萨夫瓦,但要说后者能够凭借这份欣赏,从他的手里得到什么好处的话,那就想的有点多了。
萨夫瓦很清楚这些,所以,他知道自己还得多努力,最重要的是,他对自己有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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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告示牌上那个“拉夫连季·巴甫洛维奇·贝利亚”的名字,令萨夫瓦一阵儿恍惚,有那么一瞬间,他想到若是贝利亚还活着的话,如今的俄罗斯联邦不知道有多少人得被处死,嗯,至少总统父亲的坟头已经长草了。
幸运的是,这家伙已经挂了四十多年了,否则的话,俄罗斯人民又去哪儿寻找如今的自由啊。
走下狭长的楼梯,通道尽头是一扇虚掩着的厚重铁门,此时,《dangero》的乐曲声已经结束了,隔着铁门,可以听到里面有人“嗷嗷......”的学着狼嚎,听上去似乎很是兴奋的样子。
“不会是一大早起来就嗑嗨了吧?”萨夫瓦心里闷闷的想着,伸手握住铁门的把手,用力将它朝外拉开。
随着一阵儿“吱嘎吱嘎”的声音,铁门缓缓打开,明亮的灯光从铁门内投射出来,照的萨夫瓦感觉有些刺眼。
铁门内是一个空旷的大房间,面积看上去比一个篮球场还要大,混凝土的地面看着有些潮湿,边边角角的位置甚至都生了苔藓。
就在这个大房间的东侧角落里,摆放着几张沙发和茶几之类的东西,另外,还有一台大屏幕的电视和一些配套的音响设备。而在房间南侧的角落里,则设置了一个小酒吧,酒吧卡座的后方,则安排了一个小舞台,上面摆放着架子鼓、键盘之类的乐器。
当萨夫瓦走进门的时候,东侧角落的沙发上,正坐着七八个年轻男女,而在小酒吧旁边,同样也聚拢着七八个人,至于瓦林卡,萨夫瓦很快就找到了他,他正站在一部留声机前面,看样子是在挑选黑胶唱片。
许是听到了铁门开启的吱嘎声,瓦林卡停下了挑选唱片的动作,他回头看了一眼,在看到门口的萨夫瓦时,便直接丢了手中的唱片,舒展开双臂,朝着门口的方向迎过来,同时大声笑道:“萨武什卡,我的朋友,你终于来了,快来,我为你介绍一些志同道合的朋友。”
随着他这一番话,在场的十几个年轻人都将目光聚焦到萨夫瓦的身上。
对于成为焦点这种事,萨夫瓦没有半点不适的感觉,他给自己的脸上妆点出一幅柔和的笑容,加快脚步朝着瓦林卡迎上去。
结结实实的一个拥抱之后,瓦林卡揽住萨夫瓦肩膀,转身面向众人,说道:“各位,这就是我刚才和你们提到过的萨武什卡兄弟,就像我说的,他也是个地道的音乐爱好者,他对各种......”
巴拉巴拉一通介绍,瓦林卡将昨天他与萨夫瓦交谈时的情况,大概的描述了一番,用他的话说,萨夫瓦对西方音乐的了解,比他此前见过的绝大多数人都要深厚,其对各个知名乐队、歌手的风格、理念,都有非常独到且精辟的理解。随着他的介绍,现场响起或热烈、或敷衍的掌声,而趁着这个机会,萨夫瓦也粗略的将在场众人观察了一番。
通过粗略的观察,萨夫瓦发现在场的人虽然有十几个,而且男女皆有,但这些人大体也就分为两类。一类与瓦林卡类似,尽管他们也出现在这种场合下,似乎也很喜欢西方音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