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处理一些账目上的事情。
将痴缠的萨沙放下,萨夫瓦转过身,又将伊莉娜揽进怀里,一边在她唇上亲吻着,一边断断续续的说道:“最近两天都要留在这里......”
“前线的战况很紧张?”伊莉娜问道。
“紧张还谈不上,”萨夫瓦霸道的将她推到墙边,一边扒着她身上的睡衣,一边含糊不清的说道,“先不说这些......”
一通酣畅淋漓的宣泄过后,卧室的大床上,萨夫瓦怀里搂着萨沙柔软的身子,与身侧的伊莉娜小声交谈。
“你还记得阿米娜吗?”蜷缩在萨夫瓦身侧,伊莉娜把玩着男人的手指,轻声说道,“就是当初那个药店的女人。”
“给我两千美元,让我替她杀人的那个阿米娜?”萨夫瓦笑了笑,说道,“怎么突然想起她来了?”
“前天的时候,她联系我了,”伊莉娜说道。
“她?联系你?”萨夫瓦皱了皱眉,问道,“她怎么联系你的?”
“通过给萨沙看病的医生,”伊莉娜说道,“她托医生带了一封信进来。”
她这么说着,就那么在床上翻了个身,拉开床头柜上的一个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信封递到萨夫瓦面前。
萨夫瓦将信封接过来,心里却是默默将这件事记了下来。由不得他不注意,这件事里反映出来的,其实就是一个安全漏洞,而且是非常要命的一个安全漏洞。
“她在信里说了什么?”将信笺从信封里抽出来,萨夫瓦随口问了一句,这才动手将折叠起来的信笺展开。
“她说希望能够与你合作,”伊莉娜说道,“她在信里留了一个电话号码,我之前给她打过,她在电话里只说如果你对合作感兴趣的话,可以随时联系她,她最近一段时间都在新加加特利,如果你不放心的话,她可以来这里和你见面。”
就像她所说的那样,信笺上并没有写太多的东西,只是说分别日久,有些想念伊莉娜了,所以想要和她通个话,并留了一个电话号码。
将信重新折起来,萨夫瓦摸了摸下巴。他回想起了一下有关阿米娜的情况,在他的记忆中,那女人当初找他杀人,是因为那个目标杀害了她的父亲,而她的父亲好像是一个伊玛目......
嘶,吸了口气,萨夫瓦朝着伊莉娜问道:“对阿米娜这个人,你了解多少?”
“我也不是很了解她,”伊莉娜想了想,说道,“我只知道她是鲁斯兰部族的人,她的父亲是鲁斯兰部族的伊玛目。”
“鲁斯兰部族?”萨夫瓦好奇的问了一句。
“就是古杰尔梅斯的一个地方部族,”伊莉娜说道,“他们好像是苏菲派穆斯林,当初因为不支持杜达耶夫的路线,遭到了清算,阿米娜的父亲就是因此被杀死的。”
萨夫瓦了然点头。
车臣是个部族文化很繁盛的地方,即便是经过了前苏联长达近一个世纪的统治,这一点也没有发生太大的变化,在车臣地方上占据着主导地位的,始终都是部族,家族式的部族。而在过去几年里,整个车臣地区,也不是所有部族都愿意跟着杜达耶夫瞎胡闹的,至少教义较为温和的苏菲派穆斯林部族,就不想参与战争,他们更愿意安安稳稳的过日子。
就像阿米娜的部族,应该就属于这种情况。
因为车臣地区的部族实在是太多了,所以,萨夫瓦也不了解这个鲁斯兰部族是什么情况,但他可以确定的是,既然阿米娜的父亲是被拉杜耶夫干掉的,那么她站到车臣武装那边的可能性,就非常的小了,换句话说,她所说的寻求合作,应该是真的。
在床上翻了个身,将怀里快要睡着的萨沙轻轻放到一边,萨夫瓦从床上爬起来,光着屁股跳下床,说道:“我先去打个电话,查一查鲁斯兰部族的情况。”
要对付车臣的武装分子,仅仅依靠清剿这一手是不够的,还必须从根子上改变车臣的权力结构,说白了,就是将杜达耶夫以及支持杜达耶夫的那些人打下去,换一批立场倾向于莫斯科的人上来。.
安保公司顶楼的办公室里,萨夫瓦放下电话,看了一眼站在对面的茨佩尔与柳布,随后撇撇嘴,耸了耸肩。
刚才的电话里,部长先生又发脾气了,原因依旧是奥尔加那个营所搞出来的状况:昨天的时候,有一个来自波兰《国家选举报》的记者,就奥尔加营所采用的纳粹符号,对奥尔加本人提出了问题,问他知道不知道德国纳粹在二战期间针对犹太人的暴行。奥尔加当时反问这个记者,问她是不是犹太人,在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