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钱,看病三兄弟平摊,至于两个妹妹,他负责养活,让大哥去给火旺那两口子去说,结果火旺那两口子也不知道咋想的,不同意,非要海鸿自己养活他们两个,说什么海鸿能赚钱,他的两个哥哥没钱啥的。”
说道这里的时候,秦天也能察觉到自己的父亲有些生气了。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海鸿家这还算可以的,最闹心的还是致富家,你看看他那个老丈人,现在天天去他们家闹,说什么致富把他儿子送进了监狱。你说,就他儿子干的那事儿,进监狱那是罪有应得。”
“惯子如杀子,即便是老来得子也不能这么惯着呀,为了自己的儿子,把三个闺女的家都快给弄散了。没看现在三个闺女都不咋搭理他了。摊上这么一个老子,也是每办法,谁让他是爹呢。”
“孙兰也是挺难的,一边是自己亲爹,一边是自己的老公和儿子,你让她怎么选,这眼看着再过几个月自己大儿子就要结婚了,自己的亲爹天天过来这么闹也不是个事儿呀,让秦家那边知道了,这婚事儿再出点变故啥的,那可真是哭都没地方哭的。”
“婚事吹了倒不至于,别忘了现在海光也在咱家干活,每个月也有五十块钱的工资,加上致富的,爷俩一个月的工资都超过了一百五了,女方那边虽说是个小学老师,但是眼光不会这么浅的。大不了他们结婚以后分出去住呗,咋地,身为姥爷,还能去自己外孙的家里闹?”
秦父倒是很不在意的说道,他可是知道的,凡是在自家干活的这些单身员工,不论男女,那可都是很受欢迎的。
像不能说话的秦大关,现在都有不少媒婆上门说亲,只是秦大关没有相中而已。
秦大关的父母也比较开明,自己儿子的婚事就让他自己做主吧,他们做老人的在一旁看着点把把关,只要自己要儿子愿意,过的幸福就行了。
毕竟以后日子是他们小两口过的,又不是和他们老两口过的,他们说那么多干啥。
同样是父母,看看秦大关这父母的三观,再看看秦海鸿的父母,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也难怪现在秦海鸿都不回家了,即便是休息了,也待在宿舍里。
回去干啥,一回去就是各种鸡毛蒜皮的事情,闹心。
“对了,你有没有发现一个事儿?”
“啥事儿?”秦父仰头把杯子中的酒一饮而尽的道,他现在每天晚上都会喝两杯,喝的都是五粮液,反正现在家里也不缺钱,既然喝就喝好的。
“村子里的几个二流子弄了个牌场,整天想法的去拉咱们家的员工去打牌赌钱,而且还有人去了,据说输了不少的钱。”
“啥时候的事儿?我怎么不知道?”听秦母这么一说,秦父就是一愣,就连一旁正在吃饭的秦天也愣住了,竖起耳朵开始仔细听。
秦天上辈子最恨的就是赌了,过年了,亲戚朋友打个小牌这到没啥,娱乐一下。但要是整天就知道打牌赌博,那就不行了。
自古多少人因为赌倾家荡产,家破人亡的。
“有一段日子了,我也是今天无意中才发现的,碰见了咱们家的员工了才知道这事儿。”
“村里的牌场是谁带头弄的?”秦父眉头微皱的问道。
“还能是谁呀,就是鹏飞,秦涛,建刚他们几个呗,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们几个,整天无所事事,游手好闲的,不是吃喝就是打牌。”
提起这几个人的时候,秦母的脸上也露出了轻蔑的神色。
这几个人秦天也知道,前世他们村几个最有名的混混了,大错不犯,小错不断,偷鸡摸狗的样样在行。
孩子年纪大了,爹妈也管不了了,所以也就只能听之任之了,反正前世的时候,他们这几个人就是他们秦家村的父母教育自家孩子的反面教材。
“爸,这事儿得重视起来,赌这东西危害太大了,轻则倾家荡产,重则家破人亡,我们家的员工家里本身都不富裕,现在如果染上了赌博的坏习惯,那他们以后的日子还怎么过。”
“别人咱们管不了,但是我们家的员工,只要谁敢再去赌博,发现以后,一缕开除,不管他是男的还是女的,也不管家里有多么的困难,必须开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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