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温迪和琴。
而且看琴的表情,她好像已经知道今早码头的事情了,嘶,怎么这时候西风骑士团就那么有效率呢。
被温迪发现还好,哎嘿怪脾气好得很,就算自己直接告诉他,想和他说点掏心窝子的话,看在女皇的面子上,他怕是半推半就就答应了。
只是……
目光接触到琴团长犹如防贼一样的眼神时,塔维纳尔表示相当受伤。
她还什么都没做呢。
“我更喜欢酒的,可惜了。”塔维纳尔假装看不出琴的提防,耸肩看了眼查尔斯,颇为遗憾。
“你眼光相当可以啊,嘿嘿,这里的苹果酒可是一绝,可惜我也喝不了,哎,可惜啊——”
讲个笑话,两千多岁的未成年。
两人对望一眼,本着同是天涯沦落人的心情,塔维纳尔转头对着查尔斯说:“再来两杯苹果汁,请这两位朋友。”
“哦哦哦,这位小姐真是慷慨,那我就不客气了。”温迪笑吟吟的坐到了吧台旁,看起来非常高兴的样子,对着还站在一旁戒备的琴说:“琴团长也坐呀,等他们回来还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呢。”
“诗人!”琴有点紧张地打断道,一个劲朝温迪使眼色,生怕他把消息走漏给可恶的愚人众。
温迪却是对她眨了眨眼睛,一副你放心我有分寸的模样。
琴只好停下,她想了想,坐到塔维纳尔另一侧。
这样一来,就算是被两人包围了。
“小姐身上有来自雪国的味道呢,怎么称呼?”温迪倚靠着吧台,单手支着下巴偏头,笑的样子人畜无害。
“我是来自至冬的旅人,塔维纳尔。”
“我是温迪,这是琴。”温迪象征性地介绍了一下,大口喝着苹果汁,幸福地眯起眼,“不知道那位冰之女皇给你下了什么样的命令,这时候来到蒙德还真是让人难免警惕呢,你看琴团长都已经在头疼怎么处理你的问题了。”
诗人声音不大,语气悠闲自在,像是在和朋友开玩笑一般,竟是直接挑明了塔维纳尔的身份。
气氛不知不觉间紧绷起来。
他却恍若未觉,目光落到塔维纳尔的神之眼上,“真是漂亮的宝石,看来你的女皇对你很是照顾呀。”
琴一直在旁边警戒塔维纳尔爆起的可能。
只是被戳破身份的愚人众却并没有任何动作。
她表情沉静,甚至用于战斗的双手都仍旧捧着杯子,小口喝着里面的饮料。
冰蓝色的眼瞳中没有被揭穿的窘迫或者急切,如同龙脊雪山上冻结的湖水。
“诗人先生,我只是一个旅行者,出来替女皇看看外面的世界。”塔维纳尔学着琴对温迪的称呼,平静道:
“而从上午来到港口开始直到现在,我也只是在猎鹿人吃了两份蜜酱胡萝卜煎肉以及在这喝了一杯苹果汁。”
还有谁比她更安全无害?
“所以,我更希望你们能够将我当做普通的至冬旅人。”塔维纳尔真诚道。
“哦哦,那真是太好了!”温迪没心没肺的笑了,转向琴挑挑眉,“这样一来,琴团长也可以放心了吧?”
很明显,并不能。
“塔维纳尔小姐,实在抱歉,你的到来,对于我们而言,存在特别的含义。”琴的语气变得公事公办起来。
“我接到的消息里,你的地位或许不逊色于目前处在蒙德的那位外交官,可否容我多问一句,这是否意味着愚人众对盟友的态度要又一次变更。”
眼前的少女看起来与态度傲慢的女士差别很大,很难从外表看出她的行事风格,如果外交官更换,她就要思考新的应对策略了。
“我并未收到这样的指令,女士仍旧是我们位于蒙德的外交官。”塔维纳尔轻轻摇头,“别那么紧张,我不是坏人。”
看着琴显得不信的表情,塔维纳尔这一刻深深体会到了公子初遇旅行者时的感觉,叹息:“好吧,我大概是坏人。”
饮下最后的苹果汁,朝着刚刚起就一直有意无意望向这里的查尔斯道:“结账吧。”
和两位游戏里的角色真真切切接触过以后,她已经没有多少遗憾了。
要不是顾及人设和脸面,真想抱住温迪的腿大喊一声芭芭脱丝我是你的虔诚信徒啊。
就在塔维纳尔付好钱准备离开时,酒馆的大门被人推开。
一个活泼可爱的声音先一步进入酒馆。
“我们把天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