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目光投向最后的房间。
随着新的门打开,展现在众人面前的不再是魔物,而是一间宽敞的,恰巧能看到院子的房间。
暗色的天色投射在庭院外,一颗樱树枝繁叶茂的生长在院外,枝干弯弯曲曲,年岁已久。
不知从何而来的风卷起淡粉色的樱花飘落在房间中,早就无人的房间静谧着,仿佛一直在等待着有人能再次造访。
一边的书桌上,最后的一张拓本飞起,与式大将合为一体。
这一次,他真的完全想起来了。
想起了自己与武士们在多年的战斗后,重新稳定下来的稻妻让所有人产生了是否还要继续下去的怀疑。
如今的稻妻是否还需要他们如此坚持下去?当年离开的人已经不会再回来,要斩杀的也早就不在,他还在为了什么滞留于此?
最终,在式大将自己的劝解下,执着了多年的晴之介放下背负许久的重担。
垂暮的晴之介就此离开,留下了对阴阳寮和式大将的祝愿。
“武士们竭尽全力的锻炼,然而,凡人的力量终究有着极限,我们所创造的进步实在太慢了。”
“当那位掌握着无想的一刀的神明,带领着其他勤奋又强大的武士,拔除了埋藏在这片土地上的隐患。”
“毕生的心血突然成了不被需要之物,想必,任何人都无法接受这种结果。
塔维纳尔看着对方略显失落的样子,声音就好似一阵风一般飘来。
“也不全然。”塔维纳尔说,“至少这座阴阳寮内记录了千百种魔物,你们的付出仍旧在这里,从未远去,在新的时代,它也一定能够找到自己新的位置。”
式大将薄薄的身体转来,郑重无比的朝着她点了点头,“我知晓,在等待晴之介归来的过程中我陷入沉睡,再度醒来,恍若隔世。”
“我想,在劝解了晴之介放下后,我也不该再困于过去了,这世上一定还有想要向上攀登,将武艺磨炼到极致的人,我现在已经完全掌握了阴阳寮,想必能够在之后为那些人提供一个向上攀登的绳索。”
式大将感应到秘境入口传来的波动,那是九条裟罗带人试图武力突破的结果。
“至于当今的幕府,我会在之后负责与他们说明这座阴阳寮的情况。”
“啊啊啊啊啊——”
派蒙的尖叫声混杂在狂风之中,他们感觉到两股力量正在相互拉扯,身体就像是被丢进了漩涡之中。
终于,在令人头昏脑涨的拉扯和翻滚过后,一行人被一扇门喷出,落到了新的房间之中。
荧轻轻晃了晃脑袋,定睛看向周围。
塔维纳尔就站在她旁边,往前一点的是达达利亚。
只是此刻的达达利亚看起来不太好。
他的脸有些红,正用手揉按着脖颈,身上那套本来就没好好穿的衣服此刻更是凌乱,那条红色的披肩皱巴巴的,像是被人用力揉捏过。
荧不由得将怀疑的视线投向塔维纳尔。
另外,她看到达达利亚也在这时候转头,眯着眼睛看向塔维纳尔。
而此刻的塔维纳尔算是这一行人中最为淡定的一个。
只见她正用风捋顺了自己的一头银白长发,衣角平整,仿佛没受到任何影响。
塔维纳尔表情淡定的用眼睛扫过众人,暗自庆幸不已。
幸好自己抵抗力强恢复的快,不然刚刚头发打结的一幕就要被人看见了。
当然,最应该庆幸的是她及时抓住了达达利亚,避免了一群人被丢出阴阳寮重新来过的命运。
现在,在阴阳寮开始调动房间前抵达终点吧!
只是,某人显然没有就这样算了的打算。
达达利亚喘匀了气,笑容和善的一掌按在了塔维纳尔的肩膀上。
“你不打算解释解释?”
塔维纳尔看了眼他还未来得及整理好的披肩围脖,略感心虚的干咳了一声,“情况紧急,为了避免大家走散,我也不是故意的。”
式大将也缓了过来,上来规劝,“主要是我没能分辨出那同样也是一个机关,才让大家遇到了这些。”
“不过原本我们可能还会被排斥出去,而短时间内秘境不会再度打开,幸好有塔维纳尔小姐拉住了我们。”
达达利亚嘶了一声,皮笑肉不笑的转向塔维纳尔,“所以要当做什么也没发生过么?”
“等出去以后补偿你一个不过分的要求,现在的首要目标是找到真正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