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贝多摊了摊手,“我一个人在雪山,除开画画以外,还会看些小说打发等待实验结果的时间。”
“不知道这样的结果,那位满意吗?”阿贝多看向天穹。
“不知道,我也在等结果,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站在这里,耍帅吗?”塔维纳尔同样抬头。
暗色的天空尽头,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没有。
龙脊雪山的天很少放晴。
阿贝多没有久留,站了几分钟就离开了,他还有实验要做。
时间在这之中逐渐流逝,终于,午夜的零点到了。
塔维纳尔看见,不,应该是“看见”,在她的感知中,有什么朝这里,朝龙脊雪山投来了视线。
那注视阴暗的爬过,像是一个将行就木的老妪掀开没精打采的厚重眼皮,漫不经心看来。
注视消失了,塔维纳尔肩膀上突然一松。
原来,在不自知的情况下,她的背脊已经弯了下来,脑门冒汗。
下方的雅蒙也没了动静。
塔维纳尔连忙向外探头,看到雅蒙还好好的挂在
她顺手将人拉了回地面。
雅蒙呆呆的坐在地上,一直以来天不怕地不怕的她,腮边已经挂上一条泪痕,眼睛茫然无措的睁着,求助般看向塔维纳尔。
“没事了。”塔维纳尔提她理了理散乱的头发,摸着她的脑袋安抚。
“那是什么?”雅蒙喉咙里干涩的挤出几个字。
“那就是女皇陛下,也是我们的,最大的敌人。”塔维纳尔眼神冷了下来。
这是她第一次清晰的感受到“天之意志”的存在。
上次在稻妻时,她没有刻意留意,错过了。
这一次,她专门在勾连神明的七天神像前等待,就是为了这一刻。
借助七天神像与天空的那丝牵连,她顺其自然地感应到了来自天空的视线。
塔维纳尔唤出《记叙之书》,将其中的记录飞速浏览了一遍,确定没有遗漏。
认知和意识没被篡改。
就在这时,身旁的神像青光一闪,其上披着白色长袍,斗篷盖脸的神像中走出一道虚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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