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禁地,所有人都进入了同一个梦境,旁观了了一场不可思议的历史。”
“把那称之为历史或许有些偏颇,毕竟历史上根本没有那样一个时代,我们每个人最后从梦境中带出来的知识不多,靠着零碎的记忆,最终共同绘制出了这份星图。”
老贤者的语气有些飘忽,他坐在青苔石上,思绪回到五十年前。
“我们当时也意识到了这份星图的重要性,并根据从梦境中带出的零星记忆,获悉了有关虚假之天的事情,但在我们打算将这个发现公布的时候,有人死了......”
死去的那个人是队伍中最早提出公布虚假之天信息的学者,他死于盗贼入室,很合理的死法,同时也很巧合。
第二个死去的是队伍里年纪最小,也是第二个提出公布成果的学者。
“她是所有人里最不相信神明的,思维敏捷而活跃,是个天才。”
而这个天才死在了一场实验室爆炸的意外中。
他们不理解,那个向来严谨的人也会有出如此疏漏的一天吗?
两条人命,让剩下的人熄了念头,不敢继续尝试。
或许他们的确触碰到了神明的禁区,这是不可对世人道出的隐秘,说出去只会为自己招来灾祸。
几人商量过后,决心将这个秘密封存。
这也就有了之后删除各项记录,乃至将阿纳斯塔资料上锁的事情。
虽然阿纳斯塔并未直接参与最后的梦境,但总归和他们走了大半的路程,而后不知所踪,是最后都不安定因素。
“可你现在还是告诉我们了。”塔维纳尔看着老贤者,“不害怕自己出意外吗?”
“我老了。”这个回答十分的坦然。
“那你这次来这里,重新翻出这张星图的原因又是什么,想在生命的最后阶段完成年轻时的遗憾?”赛诺抬眼看向塔维纳尔手中的羊皮纸。
老贤者皱了皱眉,“并不是,我还没老糊涂到那种程度。”
“我是来做一个确认的。”老贤者说:“最近教令院里流传开了一张星图,在明论派中引起了不小的动静。”
“明论派的学习内容中一直就有涉及星空,自从决心封锁有关真实星空的信息后,我们就一直有留意明论派的动静,这本该是阿扎尔负责的。”
“可这段时间阿扎尔不知道在做什么,对教令院的各种事物视而不见,甚至和早些年就被驱逐的学术败类重新接触,不知道暗地里在搞些什么。他不出手,那就只能是我来了。”
阿扎尔当然没空,人家忙着圆梦神明制造呢。塔维纳尔腹诽着,表面则仍旧是一副认真倾听的姿态。
“我去找了明论派的人,从他们那里获得了流传出的星图,也就是你右手的那张,看起来的确眼熟,就拿着过来确认。”
老贤者闭上眼,“他不该说出这件事的,我没想到,阿扎尔最后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在得知天空真相开始,所有人都受到了多多少少的精神影响,而他,只是外表看起来正常而已,内在的精神早就失控了。”
“等等,你觉得是阿扎尔把这份星图透露出去的?”塔维纳尔品出了对方话语里的潜藏意思。
“还能有谁!这世上知道这件事且还活着的人,只有我们两个了。”老贤者的语气激烈了几分。
塔维纳尔干咳一声,顺水推舟地盖棺定论:“嗯,他这个大贤者当得真是失职啊......”
“好了,大风纪官,还有什么回去再问吧,如果你需要人证指认阿扎尔,我可以出面,这件事还是尽快处理的好,再发酵下去,可能真的会出问题。”
老贤者说着想要站起身,这时候他们三人脚下的大地猛然震动,接着左右摇晃起来。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