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的提示,准备前往沙漠。
......
“塔维纳尔,现在可以告诉我,让我和荧说那些话的原因了吗?以及,你怎么变成这副样子了?”
纳西妲坐在净善宫自己编织的藤椅上,正面对着一枚悬浮在空中的眼珠子。
如果不是这眼珠子上的气息一致,纳西妲都不敢确认这是塔维纳尔,还有送她过来的大风纪官,会来净善宫,也是稀奇。
远处,赛诺坐在净善宫的门口,神色复杂地看着外面两个仍旧在谈天说地的守卫,他们对于潜伏进来的人毫无所觉。
塔维纳尔的眼珠子注视着纳西妲,将自己的念头直接传递过去:
“碰上了一个麻烦,搞不好都话,这个麻烦还会变成整个须弥的麻烦。”
“我们是朋友,你可以直接说的。”
“不,在这件事上你的立场应该是须弥。”塔维纳尔不去搞煽情那一套了,情况紧急,她需要最大限度的保证剧情走在原本的道路上。“不要找我,也不要探究我消失的原因,现在首要的问题是须弥可能面临的真正危机。”
“纳西妲,须弥现在随时都有可能出事,因论派的贤者和阿扎尔五十年前挖掘出了一个秘密,本来想要公之于世,却屡次受到阻碍;不久前我和大风纪官追查到了这个秘密,于是我本体就被世界放逐,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因为之前塔维纳尔早就破解了困住纳西妲的禁锢装置,博士现在根本就没有捕捉到纳西妲的意识,更别谈禁锢了。
之所以和荧那么说,都是塔维纳尔的要求。
纳西妲一开始惊讶于朋友为何变成了这模样,不过之后对塔维纳尔的要求并未拒绝也为多想。
双线操作之下,她故意跑慢了几步被卫兵追上,交换了荧的意识过来,最后又给提纳里等人留下来那样一道信息。
等到事情做完,才开始向塔维纳尔寻求解释。
塔维纳尔知道自己没有时间啰嗦,几句话便直接将发生的事情给挑明了:
“现在,这个秘密在教令院明论派里开始流传,稍有不慎,恐怕每一个知情者都会遭遇不测。”
“......那你现在还好吗?”纳西妲看着那颗飘浮在空中的眼珠子,冰蓝色的虹膜和大片的白色眼球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空气中。
她仿佛能看见塔维纳尔站在面前,眼眶之中空无一物。
“重点不是这个,现在最大的问题是保证事情朝着原本的轨迹展开,尽量不要去触及那条线,不要刺激祂,尽可能争取时间。”
“争取时间,我会在这期间寻找解决的方法,在此之前千万不能让原定的命运走偏。祂放过赛诺,扣押我们这些本来就不该在故事中露脸的人是有原因的,祂也不希望未来乱套,就和我之前在稻妻确认的一样,这是底线......”
塔维纳尔念头闪动的速度飞快,即便是纳西妲,理解和解读起来都有些疲惫,不过纳西妲并且抱怨,仍旧耐心听着。
“我保证,教令院的图谋一定会被破解,你也一定能从这个破笼子里光明正大地走出去,纳西妲,未来是属于你的。”
“这是本该发生的事情,即便没有我,你最后也会交到更多的朋友,认识外面世界的更多人,只要我们让剧情回到正轨,至于那大麻烦,我......我想办法。”
“好啦,你怎么还急了......不是见多识广,天塌下来都不怕吗,我又没说不信你,你看,刚才我不都按照你说的处理完荧那边的事情了嘛。”
纳西妲安抚地笑了笑,随即眼中闪过一抹忧虑:
“倒是你说的大麻烦,我也要想想该怎么应对了,毕竟涉及到世界本身,总觉得这件事不会轻易平息。”
“我会想办法......”塔维纳尔放缓语气,还是那个回答,却并不自信。
“你呀,谁教你什么都自己扛着的,这不是我们须弥的事情吗?”
纳西妲有些好笑,“以前总觉得你老成,还喜欢占我便宜乱认亲戚,现在倒像是个小孩子一样执拗。”
“不要怕,我总是会和须弥人共存亡的,怎么也不该是你挡在最前面。”
塔维纳尔沉默,转向赛诺,“走吧,后面就该到你登场了,教令院那边的动静怎么样?”
“阿扎尔的确给我找了不少远离须弥城的事情做,他支开我,只怕须弥城里另有问题。”
“这不该由我来告诉你,去喀万驿吧,艾尔海森和荧之后就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