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了。虽然我能看出她当时的生命形态还算稳定。”
“但那种状态,始终不是长久之计。她本来就不够贴合的灵魂会随着时间的冲刷慢慢分裂,这怎么看都不是好事,下次得提醒她才行......”
......
不知道具体位置的封闭遗迹中,卡维三人围坐在一起打牌,塔维纳尔的左眼就悬浮在一旁,时不时出言评判一番几人的牌技。
“算我求你,能安静一会吗?我怎么记得你之前挺......高冷的啊......”
卡维又一次被轻易撺掇着出错了牌,看到老贤者和风纪官后续的一连串合伙制裁,原本的直转而下,没一会就输了。
重新洗牌准备得时间里,卡维欲哭无泪的抬头看向侧面的眼珠子,语气有些崩溃。
“我这是在锻炼你啊年轻人,不要轻易被其他人的言语左右,多么深刻的教训,我免费就教你。”说着眼珠子上下晃了晃,继续提议:
“其实你也可以完全按照我的想法出牌,保管你赢。”
“那不就成你打了吗?”卡维在这一点上的认知还是很清醒的,“没有手就安静看着吧,算我求你好不好?”
“呵,既然你都这么说了......”塔维纳尔绕到老贤者旁边,“老头,要我指点一二不?”
“不必了,我对自己还是有些自信的。”洗牌结束,老贤者一张张翻开自己的牌,眼皮一跳。
这么烂的牌面,不像是他的运气,倒像是......
他目光移向一边飘浮的眼珠,心说难不成霉运这种东西还会传染的,这不科学!
“要不,你来?”老贤者试探道。
眼珠子顿时来了精神,“好啊好啊,听我指挥......接下来就这么出......”
趁着他们交流的时间,风纪官挪了挪屁股,凑近卡维:“你有没有觉得他这几天话变多了不少?”
“毕竟除了说话,她也做不了什么。”卡维表示理解,把自己的牌挡了挡,“说起来,她到底什么来历,我之前都没机会问你们。”
“我哪知道,赛诺大人找的帮手,我也才比你早认识一点时间,倒是那老头子,好像了解不少......”
“哎,你们那边说什么悄悄话呢,还打不打?”眼珠子又往两人脑子里塞入一段信息,催促起来。
卡维也从地上站起,一脸的欲言又止,但最后还是说出心里话:
“说真的,我觉得你现在这个样子,就算是生论派的也不是很能接受,而我只是个审美能力正常的画图人。”
眼珠子在空中晃了晃,好似一个无奈的摇头。
“权衡之计而已,我得确认我们出去以后具体会遭受什么样的后续针对,这样才好决定我接下来采取什么措施。”
“我们之前的讨论结果不是暂时按兵不动吗?你这变卦的速度也太快了。”
“还不是为了你们,怕你们在这地方待太久待出什么毛病,这才以身犯险。”
卡维被噎了一下,“不是,这所以说我还得谢谢你咯?”
“那倒不用,心怀感激,不要对我的眼珠子的相貌评头论足就好。”
她反倒大度起来,空气中蔓延开一种微妙的荒谬气息,几个人和一颗眼珠子侃侃而谈,怎么看怎么掉精神值。
“也就是说,你现在已经在外面了?”老贤者赶紧出言把话题带回正轨。
“是的。”
眼珠子和塔维纳尔同时回答,遗留的左眼将塔维纳尔右眼所见映射入三人的脑中,实时观看起来。
塔维纳尔脚下的沙地在月光下反射着亮晶晶的细碎亮光,夜空晴朗,万里无云。
怎么看都是安宁祥和的一个晚上。
“到目前为止,我周围的环境都算正常。”
塔维纳尔身侧有一只草晶蝶翩跹而过,被她随手抓住,元素力顺畅地流经身体脉络。
“为了保险起见,还要再观察一段时间,之后再决定第一个转移出来的人选。”
眼珠子无声传达了塔维纳尔的想法,让三人心中再生希望。
一眼望不到头的未来才是真正绝望的开端,可一旦出现一点点希望的火光,这点火苗最后都会越烧越大,支撑着人走向不那么绝望的未来。
塔维纳尔想了想,写下一张纸条,借风送到赛诺的枕边
赛诺即便是睡着也没有放松警惕,风元素的流动使他猛然从床上坐起身,一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