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深吸一口气,扬手又是一条几乎遮蔽头顶天空的巨鲸游过,随后再次崩散成雨。
等到火势稍微得到控制,一个人影裹挟着风雪从圣堂冲出。
她的衣袍边角已经被烧焦,多处破损。
身后还背着一个昏迷的少年。
将昏迷的威利斯丢给医生,塔维纳尔走到一旁的台阶坐下缓和急促的呼吸。
“你......”达达利亚看着这个感觉格外脆弱的塔维纳尔,眉头渐渐皱起。
是,理论上这种时候应该关心一下,但他总觉得,“你什么时候这么......”那个弱字被他吞下。
塔维纳尔是谁?
璃月大战奥赛尔时还敢在海上玩极速冲浪。
稻妻之行把一群人骗的团团转。
在海上一法杖下去直接能冰冻千米海域,一个眼神让海兽摇尾乞怜。
这种人,你说她会因为下火场救个人就半死不活?
打死他都不信。
忽然间脑中灵光一闪,达达利亚表情纠结起来,随后一脸的信念感十足地开口:
“啊,你真是太不小心了,我们在外面可是都...急坏了!”
他一句话说得抑扬顿挫,极力融入着情感,就好像小学生朗读大赛的选手一半,情满意真。
原本还在假咳的塔维纳尔被口水一呛,真咳起来,那架势看着连肺都要咳出来。
阿蕾奇诺默默转身,望着圣堂逐渐熄灭的火焰,长叹一声。
“没关系,没人伤亡就是最好的了,圣堂还可以再建。”
从大图书馆赶来的索尔站到阿蕾奇诺身边,以为她是在惋惜,还出言安慰。
阿蕾奇诺眼神复杂的看了索尔一眼,决定沉默是金。
就当她是在可惜被烧毁的圣堂吧。
“现在看来,那扇门的确很有问题。”听完塔维纳尔的经历,潘塔罗涅结合自己对多托雷的了解,很直观的发现了那扇门代表的异常。
“寒霜城两百年里没有外来者,他是怎么得到的钥匙?”
“是别人转交,还是他其实来过,只是没被发现。”
潘塔罗涅又一次想起多托雷曾经对自己对提醒,不要探究塔维纳尔,无声的吸一口气,“你打算回去开门吗?”
塔维纳尔想都不用想,“当然,既然有人说我想知道的都在门后,哪有不开门的道理。”
“可是我们都不清楚开门后会遇到什么,如果又是类似之前发生在至冬的邪神污染,仅凭我们几个,风险还是有些大。”
“所以我才要再次入梦。”塔维纳尔语气坚决,那扇门已经引起了她的兴趣,不管是接近门时本源的悸动,还是守门人能感知到自己的事实,塔维纳尔判断门后的东西怎么都跟本源有所关联。
搞不好真的冠冕就在里面呢。
她甚至乐观的想。
夜深,三人各自返回房间,塔维纳尔站在窗口,夜晚的寒风灌入,凛冽的风让她的意志如冰雪般冰冷和清醒。
头顶的星空在一个瞬间更为明亮,好似童话故事中才会出现的那种璀璨星河。
突然,一抹冲天的火光自圣堂亮起,焰光冲天,照亮半个夜晚。
“失火了!快来人啊!”
夜色远处传来喊声,原本寂静的寒霜城再次醒来。
塔维纳尔的房间门被人急促敲响,她过去推开门,阿蕾奇诺看到她后脸上急促的神色暂缓,随即诧异:“不是你?”
“什么不是我?”
“外面起火了,不是你放的?”
睡前塔维纳尔说过要去族老的梦里探一探,刚好圣堂就起火了,她还以为.......
塔维纳尔面无表情,“我是那种人吗。”
“不是你就好,走,我们过去看看。”阿蕾奇诺又去敲其他人的门。
其余两人早就被喊救火的声音吵醒,只是还在观望,被阿蕾奇诺这么一喊,很快也就出来了。
四人在走廊聚集后,一起朝着圣堂赶去。
来到圣堂外的时候,这里简直称得上兵荒马乱,雪灵们有铲雪扑火的,有提水浇的,黑甲骑士来奔波尽可能阻止普通居民靠近,奈何匆忙间人手根本不够。
塔维纳尔看到了白天那个和达达利亚打过架的黑甲骑士统领,对方正大声指挥着救火者们行动,塔维纳尔走上前去,“情况怎么样?”
统领满脸严峻:“还有人被困在圣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