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说话都语气,冷冰冰的样子和刚才截然相反。
她好像有千百种面孔,自己所见到的也只是她平时最常用的。
“我确实没你有天赋。”达达利亚笑了,“之后呢?”
他听到了细碎的脚步声靠近,正想提醒,对面的塔维纳尔冷哼一声,带着几分傲气的开口:“既然你诚心诚意的道歉,那我就大发慈悲的原谅你好了。”
啧,这脸变的。
达达利亚也扯动起嘴角,讨好笑着,“您大人有大量,下次再也不会了。”
“打扰一下,请问是......塔维纳尔小姐吗?”
塔维纳尔收敛表情,克制而礼貌:“是的。”
“族老有些事想和您协商,请问现在方便吗?”
塔维纳尔看了眼达达利亚,示意他开口。
收到目光,达达利亚露出不悦的神情,“我呢?”
“抱歉,族老并未交代,不过达达利亚先生可以在寒霜随便逛逛,塔维纳尔小姐很快就能回来。”
“你自己玩一会。”就在达达利亚还想争取一下的时候,塔维纳尔突然改了主意。
听出她语气的变化,达达利亚眸光一闪,拍了拍手,“行,我就随便逛逛。”
他说着就朝街道另一边而去,塔维纳尔重新看向来人,“请带路吧。”
穿过寒霜的不同街道,随着周边逐渐熟悉,塔维纳尔也认出了这条道路通往何方。
被烧毁的圣堂。
......
十多分钟前,四人居住的旅馆中,在塔维纳尔和达达利亚离开后没多久,就有人到访了。
也是差不多的说法。
“寒霜的长老们想见一见两位。”
和预想中的差不多。
潘塔罗涅和阿蕾奇诺应允,不过他们走的并不远,要见他们的人,就在隔壁大图书馆。
“馆长先生,原来你还是长老吗?”
看着坐在桌对面的索尔,潘塔罗涅文质彬彬的笑了起来。
“族老,冠冕保存完好,起火的原因还在调查。”
“我知道了,去忙吧。”威利斯摆了摆手,先是过去确认了纳斯特的情况,因为吸入的烟雾过量,纳斯特已经陷入深度昏迷。
威利斯让医生把他带下去,来到塔维纳尔身边,“客人,感谢你的英勇义行,有没有受伤?”
“我还好,只是被火焰烫了一下。”塔维纳尔有些虚弱的抬起头,朝威利斯道:“圣堂的损失如何?”
“损失的都是一些文书,不过都有是副本,圣堂本来也没什么重要的东西。”威利斯庆幸。
塔维纳尔点点头,闭上眼,好似十分困倦。
看到她的状态实在不能勉强说话,威利斯转身,索尔正在清点现场人数,确认没有人困在圣堂。
“这场大火,你有什么头绪吗?”
索尔的动作一顿,眼球挪动,斜着看向威利斯,“初步的判断是,有多处起火点。”
“也就是说,这是有预谋的。”威利斯脸上一片深沉。
“这是您的判断,我觉得,只是意外。”索尔翻开一页笔记,手上继续记录。
“意外,为什么偏偏是圣堂意外呢。”威利斯凑近,压低了声音,“长老会的人已经那么迫不及待了?”
索尔退开一步,“您的疑惑,可以在接下来的长老会议中当面提出,威利斯,你应该多信任一下别人,至少我和你,是从小一起长大的。”
威利斯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背过身,稍微有些摇晃的走开。
潘塔罗涅一直有注意这边的交谈,此时走上前去,“我以为,像这种多年好友,在一些时候总该是有几分默契的。”
索尔还沉浸在被怀疑的情绪中,闻言讽刺地笑了笑,“互相怀疑,也是一种默契。”
他摇摇头,“我不怪他,都是为了寒霜,换做我在那个位置上,也不敢松懈。”
也许是意识到自己说得有些多了,索尔扶了扶单片眼镜,“今天辛苦几位了,尤其是......塔维纳尔小姐和达达利亚先生,寒霜永远铭记你们的恩情。”
回到临时的住处,几人又一次聚集。
“我还以为那两个老家伙的友谊坚不可摧呢,还真是意外收获。”达达利亚翘着二郎腿,“你们要不要想个办法分化他们,就那什么,鹤蚌相争,我们得利,顺带问出冠冕真正的下落。”
“什么叫你们,说的像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