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雷斯的信息,写笔记的人说要找人去杀了他,这算是证据之一了。
不过还缺少最关键的一点,笔记上没有署名,也就不能证明这本笔记是玛塞勒写的。
“也不是不行。”塔维纳尔指着上面字,“笔迹也算是一种证据不是么。”
“这上面的字迹明显是手写,带有个人习惯,就算玛塞勒平时在生活中会用另一种字迹,可人的习惯,往往不是那么好更改的。”
“而且,这上面还有另一个人的字迹。”
塔维纳尔将笔记本翻到扉页,上面有一道娟秀的字迹。
【赠予我最爱的瓦谢,愿你今后的每一篇日记都是在微笑时写下。】
瓦谢......荧看着那个名字,回想起之前她从水的记忆中看到的那段记忆。
她明白了事情的始末。
这个瓦谢,也就是现在名叫玛塞勒的商会会长,在恋人被溶解后,开始重复溶解枫丹少女的过程,试图寻找拯救自己恋人的方法。
“带上那些样品,还有乐斯,我们回去吧,娜维娅那边该等急了。”塔维纳尔帮着将证据收集,三人都参与进来,尽可能保证不遗漏后,离开了秘境。
“回去的路用我的办法赶过去会快一点。”荧带着两人使用传送锚点,直接到了歌剧院附近的喷泉旁。
之前过来时没有开锚点,所以需要塔维纳尔带着飞过来。而返回的话,荧早在之前就接触过露景泉外的传送锚点了。
“就算不是第一次了,依旧觉得这种移动方式很特别。”塔维纳尔随口说着,三人快步往歌剧院走去。
“我也不清楚原理,感觉靠近就会用了。”
“大概是创世神为你这样的主角开设的特殊通道吧,总之能用就行。”
塔维纳尔吐槽了一句,后退一步让荧走在前边,开始挂机。
......
“你又想到了什么,是瓦谢吗?”
娜维娅记得之前和荧商量过的,实在不行,可以试试瓦谢这个名字,或许能起到意想不到的作用。
而且,她看到了荧和派蒙出现在了观众席的最后面,她们去调查回来了。
果不其然,听到瓦谢,玛塞勒的诧异十分明显,然而他很快反应过来。
“只是因为听到了一个陌生的名字而感到有些惊讶而已。”
“就等你这句话呢!”娜维娅朝下方赶来的荧和派蒙说,“不愧是我的搭档,我就知道你们会准时赶来的!”
她视线一扫,刚想问塔维纳尔怎么没跟着,就看到塔维纳尔慢悠悠从后边踱步过来,在剧院靠后的观众席空位上坐下了。
眼下案件的事情更重要,娜维娅也没工夫去管塔维纳尔。
上方,那维莱特语气中包含着几分无奈:“这一套违反秩序的做法还要上演多少次......”
贵宾席上的芙宁娜显得很是宽容,“没关系吧,那维莱特,既然她们这么自信,应该是找到了最关键的线索。”
在芙宁娜的座位扶手上,端坐着一只黑猫,奇异的异色瞳半开半合,百无聊赖地看着下方发生的一切。
视线扫过下边在观众席上偷懒的塔维纳尔时,眼珠子似乎往上翻了一下。
荧拿出相应的证据,说:“你说你不认识瓦谢。因为你就是瓦谢,玛塞勒!”
玛塞勒一开始还能辩解,可随着一个又一个证据的抛出,以及对方时不时提起他失去的恋人的名字,玛塞勒再也保持不住冷静。
“你们有经历过我的痛苦吗?有眼睁睁地看着最爱的人在眼前溶解吗!”
“几十年前连执律庭的人都在跟我说,‘人怎么可能溶解成水’说我一定是遇到意外所以疯了!”
“这都要怪你们!”
......
塔维纳尔:“看吧,破防了。”
芙卡洛斯,“审判是时候该结束了,二十年,死了那么多人,怎样的惩罚,才对得起‘正义’?”
塔维纳尔:“让债主们自己来讨要她们要的正义吧。”
芙卡洛斯凝望着舞台上,那维莱特正在请谕示裁定枢机给出判决。
芙卡洛斯说:“有罪。”
裁决书从谕示裁定枢机中吐出,来到那维莱特的手中。
那维莱特低头看纸上的内容,将其念出:
“根据谕示裁定枢机给出的结果,瓦谢先生,有罪。”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