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花郎和唐三葬,这一番劝人与被劝的组合,而且气氛还熏陶的正好,大圣这感觉很是不适应,很无聊,于是直接开口打断。
“公子,虽然这件事还算是有趣,但是好像不值当让我亲自前来一趟吧?”
一句话直接打断了花郎和唐三葬的眼神交流,说实话都快拉丝了,花郎时用力过度,唐三葬是真的感激花郎的那一番话,还有手中的这一杯茶。
只是没成想在外人的眼中,会是这么一种诡异的感觉。
“大声说笑了,如果只是这么一件事的话,我当然不敢劳您大驾前来。”
花郎又重新坐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就这么一小会的功夫,他都起起坐坐好几次了,全城心理活动最多的唐三葬,物理活动的就是他了。
将手伸到衣袖之中,从中掏出了一枚玉牌,“我知大圣再过不久,就要远征烈阳。”
“以慰我九州七城百姓在天之灵,这是我麾下所属三千修士的调令玉符,我愿暂借与大圣助大圣一臂之力。”
“放心,我此番亦是有我的原因,不会影响大圣的决定,只是助力,没有任何所求。”
说完花郎便将玉牌放在自己和猴哥的中间,是收还是不收,全由猴哥做主。
三千修士的调令玉符……
猴哥望着这个小东西,心里不停的权衡着其中的利弊得失。
以公子的身份地位,他所说的每一个字猴哥都能直接相信,可是他很好奇花郎话里说好的原因,而且这次远征烈阳,是有女娲娘娘亲自见证的。
更是自九州归隐以后,第一次复出,所以千万不得有失。
一把将玉牌拿过来,放在手里揉搓着,猴哥直勾勾的看向花郎,“公子,你比我更清楚这件事,调令玉符我可以接,但是公子你的原因,你必须告诉我。”
花郎早就猜到了猴哥会这样,脸上的神色依旧,“我欠了一笔账,答应要做一些事情,而这次的远征,可以弥补一下。”
“什么账,欠的谁,什么事情,我就不能再说了。”
“还有就是,这次的远征,我还让大圣将三葬法师一并带上。”
“他?”
猴哥又一次看向身后的唐三葬,他是真的有点不明白了,这个家伙到底有什么可以让花郎这么上心的!
有着这样想法不仅只有猴哥一个,在场的所有人都很好奇。
特别是做为当事人的唐三葬,自己之前从来没有见过花郎,更不可能和他产生什么交集。
再加上花郎刚才挑白了的事实,那他就更不可能和花郎有什么交集了,毕竟他以前某种意义上站到了九州的对立面,而公子虽然还不知道是什么身份,但无疑是九州最高层中的一个,他们应该是有仇,而不是有旧。
“大圣既然想知道,那我告诉大圣倒也无妨,反正不是什么大事。”
花郎也没有打算隐瞒的意思,直接便开口说,“当初的那件事,是由我主持办的,三葬法师他们这些被牵连其中的人,后续是我安排的。”
“原本有灿烂未来,却无妄被当选做了棋子,后来又因为这段经历活在虚假之中,不能自已。”
“一直在外游荡了那么久,这其中有我造成的因,果我是要还得。”
“跟随与大圣你远征,若是幸运在战场之上建立一些功勋,或许还能面见女娲娘娘,得一些赏赐,弥补以往。”
大圣揉搓着手中的玉牌,花郎的话他信了,但是有些地方却还是有些疑问,“唐三葬,以他的修为身份,就算有因牵连到公子你的身上,寻常也不至于这么大费周章吧。”
“公子是终于要准备开始了吗?”
“这么久了,也该做点事情出来了。”
花郎轻轻的呼出一口气,伸出手作势整理自己衣袖,“这次大圣远征烈阳,九州的归隐后面恐怕是要留一个口子出来。”
“诸位前辈找我谈过,既然口子要留,那人也要留,而我就是选定的那个留的人。”
“虽然不用怎么管事,但一些必要的东西还是要有的,况且也已经准备好了,也该开始了。”
“那好,既然事关九州,事关公子,那俺老孙就不多说什么了,事情我答应了。”
猴哥将手里的玉牌攥紧,并对这公子微微颔首,“也借此,提前恭贺公子。”
“此番公子若成,到那时候可就没有俺老孙的什么事了。”
花郎不敢承猴哥的话,也是颔首回答,“大圣说笑了,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