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相信你的确疯了,为何你不继续疯两天呢,醒来真让兄弟们痛苦。”
廊道中又进来一人,祖泽鸿缓缓起身,面对与他外貌相似的一人,手臂有点颤抖。
“四哥啊,好久不见。”
哗啦~
正屋传来一阵异响,显然有人很吃惊。
“老九,你有什么疑惑可以问我,这里所有人为你陪葬。”
“哈哈哈~”祖泽鸿突然大笑,“祖九箭已经死了,用不着你们费心,大伯真是妙计啊,袁崇焕下狱,他立刻带营兵回山海关,看起来是害怕皇帝,其实只是表明立场,袁崇焕彻底没用了,辽西营兵撤走的那一刻,我就该想到自己该死。”
“九弟还在纠结这些事?其实事情更早,袁崇焕为了逼毛文龙听话,直接停掉东江粮草半年之久。
你是文人、是举人,你就没想过,袁崇焕为了权争,一句停掉钱粮,让东江多少人饿死吗?
饿死的那些人都是你我这样的辽人,文官无情权争,却从来没想过辽西将门同样寒心。
你跟着他去东江杀毛文龙的时候,大家对你真的失望,东江明明可以作为朋友,你明明可以救毛文龙,却甘愿变成一条狗咬人,忘了自己姓什么。”
“哈哈哈~”祖泽鸿再次大笑,“四哥,成王败寇,事情就是那些事情,立场不同,每个人的说法都不同,大伯如今成为独立势力,掩护走私、销赃赚钱粮,又有什么气节可言呢?浑浑噩噩,一群时代的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