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稳,其余人才能不被牵连。”
“大人真这么认为?”涂国鼎淡淡问道。
胡应台点点头,“我们认为如何不重要,你是半个东林,我是南直隶人,天然会受牵连,朝臣眼中我们多少有点关联。”
“呵呵,不一定吧,韩阁老、李阁老、曹大人已经安然致仕…”
胡应台摆摆手,“曹大人昨日自溺于卢沟河,韩李两位大人今日自缢于宅邸,遗书悔恨自己没有替陛下处理好朝政,导致流贼肆虐家乡,他们自觉无颜归乡,了此残生。”
涂国鼎在他叙说的时候惊讶起身,胡应台继续解释道,“你在监斩行刑之前,刑部、锦衣卫、东厂、大理寺已到宅邸收殓,的确是自缢,大概早上卯时,他们把遗书递给钱龙锡,由钱阁老转呈陛下。”
大家都不是笨蛋,涂国鼎瞬间明白崇祯皇帝监侯处决的真正含义,疑惑问道,“祖泽鸿的奏疏说了什么,陛下要重用他?又一个东林士子?朝廷还会吵吵啊,王永光、梁廷栋、毕自严、温体仁都会下场。”
胡应台点点头,“大概明日我们才能知晓奏疏在说什么,但这么多人对付一个20岁的年轻人,无论输赢他们都输了,他们比我们更难受,袁崇焕大概会蹲很久的大狱,监侯处决下次问斩最快也在明年秋后,这就是整整一年啊,陛下要用袁崇焕的命钓鱼,同时也要利用祖泽鸿控制辽西将门。”
涂国鼎深吸一口气,苦笑一声,“陛下乃皇帝,何须如此隐晦行事,应对过于消极,放纵权争,如今朝事艰难,最后还是大明百姓遭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