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泷,不觉得你姐姐激动过头了吗?二弟的死对她刺激很大,作为弟弟,为何不劝一劝?”
沉默上香的张泷闻言挠挠头道,“马大哥,兵贵在精而不在多,辽西营兵强就强在少而精,说是六万人,其实作战不过万余人,这万余人跟东虏在野战丝毫不落下风。”
“你tm绕哪里去了,对着你姐夫再说一遍。”
“是您不知道大伙缺什么,您吃喝不愁,姐夫顶多能带十个人,其余兄弟们的饷银一月实发不过六钱银子,若非家眷做工补贴,大伙都饿死了。
大男人养活不了妻儿,谁愿意做校尉,辽西营兵饷银实发,核心营兵更是分田,祖家从来不欠核心营兵的饷银,这才是人家将门的能力。
辽西营兵前例在东,姐姐一再说山东买田,大伙都是奔着为子孙攒家产而去,谁能拒绝这样的事,别说一千人,若少将军允许,姐姐能招募一万人,五城兵马司的青壮子弟更多。”
马武瞠目结舌,但他想的更远,祖泽鸿故意在京城闯名头,难道是为了招募青壮?
那这位少将军心机也太可怕了,一步一环,以自己为筹码,皇帝都下场了。
在他思索的时候,张湫回来了,到董二和婆婆的棺椁前看了一眼,主动合棺,自己下钉。
一边捶一边大喊,“夫君好走,妾身定为儿子争一个官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