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就算给安排了,也是老大一句话就能改变。
这种情况下,老大以外的孩子都很弱势,看到老大都很听话。
祖泽淮比其他堂兄弟更难受,他不能去做营兵,以免影响哥哥前途,谁知道…
第一次入京,祖泽淮跟着兄长尽走大街,皇城的巍峨庄严让他眼珠子动都不动,完全没看路。
中院西厢房,钱龙锡和李吽同样看鬼一样看着他,这…这…这…
他们的价值观实在难以理解,这跟砍头一样。
祖泽鸿哈哈一笑,招手让胞弟进门介绍给两人,示意他坐下,边问边落座,“钱大人,堂堂阁臣不去上值?难道也像孙承宗一样溜达?”
“老夫身体抱恙,提前下值半天不算什么。”
“哦,您脸皮厚无所谓。”
钱龙锡一撇嘴,“你这样子是不准备面圣了吗?”
“我与陛下心连心,无所谓面不面。有点无聊,正想着找点事做。”
“无需如此,你只要上一道奏折,大概就可以赴任了。”
“哦?发生了什么事?”
李吽突然抢先插嘴,“徐允祯给你把迎彩楼的花魁赎身了,就在后院,你刚走哪天早上就送过来了。你的家眷太多,钱大人不得不自己搬出来,把后院让给你。”
祖泽鸿反应一会,才明白自己‘入场’了,有人开始‘投资’他,皇帝很满意,那就可以找理由滚蛋了,夜长一定梦多。
盯着钱龙锡看了一眼,才想起曹化淳说他快致仕了,大明朝的官大事‘糊涂’,小事一个比一个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