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也能看出来,他们…千锤百炼。
她思索之间,家丁已来到柴房请祖泽鸿到正房,三人拖尸体往地窖里塞,一人到门口值房,这手法…
祖泽鸿拽一把发呆的张湫,两人到正屋,家丁正把掌柜和一个女人的尸体向地窖拖去,看得她眼皮直跳。
“我昨晚没有休息,实在扛不住了,你找一支蜡烛,把所有柜子、壁龛、夹层搜索一遍,他们不识字,找几张路引出来好入城。”
祖泽鸿一边说一边脱掉鸳鸯袍,光膀子到水桶旁边拿瓢舀水冲自己身上,毛巾快速擦拭,动作又快又利索。
张湫看着他胸口巨大的疤痕有点呆滞,祖泽鸿已经完了,他甚至把脚都冲了一下,扭头到卧室呼呼大睡。
这里的正房有四间,左右厢房也是四间,但院子大的很,有一串柴棚,这是货栈的普遍样式,来马车和货物到柴棚里,住宿条件反而不重要。
张湫开始举着蜡烛找有用的通关路引,明天京城肯定非常热闹,找不到尸体,大量校尉会追南去的家丁,但骆养性的聪明,也会更加紧守京城,近期没这东西肯定无法进城,甚至连城门口的巡检司也过不去。
至于抚宁侯,吐无可吐,喂水也吐,烧心烧胃的剧痛让他时刻蜷缩成一团,不时陷入昏迷,醒来哼哼两声也是吐,估计也就能熬两天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