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府人,叫什么名则不可能问道。
这就行了,张湫缴税三十个铜子,两个士兵把公鸡车帮忙推进门洞。
祖泽鸿给使了个眼色,张湫立刻上前拦住准备回去的士兵,拿出两颗银豆子,“两位兄弟辛苦一下,我家这长工快累瘫了。”
两人略有为难,张湫又拿出两颗,这次两人高兴同意,推着公鸡车向南。
张湫用一块黑纱布挂到脸上,祖泽鸿则低头紧跟在士兵后面,一路上非常顺利,申时初就来到阜财坊胡同里第二家的药房。
张湫又给了两个士兵一颗豆子,这就是一钱银子,他们满头大汗直起腰拍门,“秦老头,我家百户大人给你介绍了一个病人。”
药房闻言出来一个老头和伙计,看一眼公鸡车上的抚宁侯,疑惑问道,“夫人,这是外伤吧?”
“啥?怎么能是外伤,好了破,破了好,都一年了。”
大夫疑惑伸手号脉,片刻之后点点头,“夫人,您当家的不是疱疹,庸医害人,令夫内腹燥热,中毒了吧?”
张湫略微挠头,“这…不知,看了好多郎中治不好。”
“救…救…命…”车上的抚宁侯突然出声,祖泽鸿和张湫大惊,但他随后又吐了,血丝连连。
大夫看了两眼,“内腹出血,应该是吞了不干净的东西或中毒了,恕在下无能为力。”
两个士兵这时候慢慢退后,到巷子口溜了。
祖泽鸿这时道,“大夫,要不您试试?这么晚了,今晚先在这里,夫人还要去找亲戚。”
“这可不行,无人担保,不准留宿治疗。”大夫说完又到公鸡车被子低头嗅了两下,“令夫食用雄黄?”
“是啊,这不没招了。”
大夫又仔细给号脉一会,微微摇头,“夫人,老夫真没有办法,您准备后事吧,内腹破损,神仙难救。”
“那…那先在您这里缓缓,奴家去找亲戚行不行?”
“夫人,马上要关城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