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就是热情。”
火口在房檐下,这是客栈的特殊布局,老妈子去生火,祖泽鸿依旧没有让张湫起身,她用了很久才放松下来。
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坐在腿上,老妈子不时朝屋里的两人笑着瞥一眼。
院门口又来了个端着吃食的老妈子,张湫看到了,等她进门,立刻抱在脖子,“夫君留下来嘛,奴家要做母亲,您在京城,奴家怎么做。”
祖泽鸿差点掉一地鸡皮,老妈子却笑着把鱼汤和麦饼放到桌上,“老爷,这么痴情的夫人可是让人羡慕,要不要点其他吃食?”
祖泽鸿哈哈一笑,“客栈还有什么好东西吗?明天再说吧。”
“好嘞,老爷夫人请慢用,热水恐怕需要半个时辰,吃完好好洗漱,小人一定伺候好您二位。”
祖泽鸿再甩出一个银锞子,“麻烦把门带上。”
“小人在院门口的值房,您有任何需要,大声高呼我们就能听到。”
嘎吱~
门一关,张湫立刻起身,到窗边点燃油灯,给祖泽鸿摆好碗筷。
屋里渐渐暖和起来,祖泽鸿摘掉方巾高帽,换了个璞帽,与张湫对坐慢慢吃饭。
吃完饭,张湫披头散发,扔掉比甲,两个老妈子才进屋给两人放下两桶热水,又放下两个大脸盆,收走碗筷退出去。
祖泽鸿跟着到门口,看她们果然在门口墙角低矮的值房内休息,指一指墙壁道,“外面是哪里?”
“老爷放心,外面是大理寺库房,狭窄的死胡同没人。”
“哦,隔壁有人吗?”
“没有,老爷无需担心。”
“正房的阁楼可以上去?”
“屋内的梯子就可以上阁楼,上面有床,但有点冷,很容易着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