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鹿十七和鹿溪沟十三位压寨夫人的双手后绑,然后用一根麻绳串联起来,准备按照计划行事,速度要快。”
李九章立马变换脸色,整个人都面容严肃,拿出毋庸置疑的威压吩咐众人。
皂隶在县衙里经常做些捆绑犯人的活儿,土匪窝也不缺麻绳,几个人三下五除二就把她们绑在一条麻绳上了。
“走,咱们也溜咯!”
李九章看着整个朽石坎营寨的房屋,除了主楼,其它都被皂隶引燃了,这边山腰也是火光冲天。
然后一行人也开溜,走到寨门口时,李九章让皂隶把这座不高的寨门烧了,之后又绕着朽石坎山的背面,从后面摸索着往安全地带走。
走在路上,彩衣疑惑的询问:“少爷,那主楼祠堂里都是牌位,你为什么不烧呀?”
除了主楼,其余的都燃了,连茅坑棚也没有放过,但是李九章偏偏不烧最重要的主楼。
“哈哈哈!”李九章笑着回答说:“他们烧了我花溪粮仓六垛粮谷,这个寨子两排也正好是六座连墙房屋,咱们粮食换房子,不亏。”
李九章继续说道:“至于主楼嘛,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反正也就是一堆没有实质含义的木牌,不烧也是尊重这些曾经是他父亲的对手。”
虽然嘴里这么说,其实真实原因,是李九章最想给鹿溪沟周川强一个教训。
不烧主楼,留着这伙人数不多且十分倔犟的土匪,对目前的李九章来说。
是可以利用的利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