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毕竟他还是花溪甲长,也有理由闹腾。
营长付雨樊仰着下巴说道:“盖印文书,你也配看?”
熊宝林针锋相对的说道:“哼!老子是花溪甲长,你们这群匪贼冒充官差,没有文书,竟然敢拦我花溪百姓,耽误了庄稼地里的活儿,老子必会到清江衙门百步廊里,找六房要说法!”
不得不说,熊宝林也是非常聪明的,从搬出典史那些关系,再到以甲长身份要盖印文书,也算是软硬兼施。
他也不知道管不管用,但是不试一试,又怎么知道到底管不管用呢?
“呦呦呦,还要说法?”
“哈哈哈哈,这小子死到临头了,嘴还挺硬,倒也有几分土匪气概,难不怪他胆子那么大。”
“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此刻居然还敢反过来威胁我们,气性还真大啊!”
……
“住嘴。”付雨樊转身朝身后的衙兵吼了一声,等没有人再敢吱声,他才继续说道:“嘴巴没有把门是不是?再敢胡言乱语,多说一句话,坏了司令大人的大事,别怪本营长军法从事!”
军法从事,顿时全场噤声。
付雨樊的压力也非常大,李九章下达的是死命令,他要是出了差池,那是要掉脑袋的。
军令如山,可不是小孩子过家家的玩笑话。
熊宝林听到围住他府门的衙兵们议论声,他已经猜想到派出去的人,已经失败了。
但是筹谋的很准确,又料想不太可能。
石沟桥带着3000两白银坐船,可以上游提前下,也可以下游再靠岸。
不确定性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