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跑了真凶,也错过这立功的好机会。
“这又能说明什么?可笑!”
更夫韩忠涛思路极为冷静,一是他性格的原因,二是他多年巡夜磨炼的冷静处事。
“如果你不是真凶,为何今天要溜出陇县啊?”
郅正继续追问。
“大家伙都看到了,我韩忠涛近日染病,好几天都没有巡夜打更报时了,所以想着今天去秦州府郡找名医医治。”
更夫韩忠涛对答如流。
“行,行,行,你先站在一旁,应燕到你了,你今天很是得意啊。”
郅正从更夫韩忠涛身上没有打开缺口,又将目标转向了泼皮应燕。
“我再得意哪有你得意?平白无故冤枉一个好人,却要替一个坏人说话,这是何道理?”
泼皮应燕歪着脑袋一脸的愤慨,只不过他感觉到了郅正好像知道了什么似的,不敢直视郅正的眼睛。
“我冤枉好人?好,我来问你,你为何要举报说是赖三杀人?”
郅正又回到了最开始的问题。
“你是不是傻?书呆子,刚才你也是听到了,这三癞子自己说的,还用我重复一一遍嘛?
你要是还要废话,我劝你自己给韩大哥到道歉认错吧。”
“哈哈哈哈!应燕,我知道你一向好打抱不平,今天我就让你尝尝不分青皂白、多管闲事的下场!”
郅正走到了三癞子跟前。
“赖三,你当着大家伙的面再说一遍,你当时是不是说了你就是无头尸案的杀人凶手?”
“是……,可那是酒话,当不得真。”
“郅正,你到底要搞什么?”
县令陈千秋觉得这郅正一会精明似鬼神,一会儿却蠢的跟猪一样,三癞子的话,早就得到了认证,这还要问什么,纯粹浪费时间。
而且郅正再也更夫韩忠涛的对话中,也没有占到便宜,根据更夫韩忠涛的话,这郅正还真就是得了失心疯,诬陷好人呢。
“郅正,你是聋子吗?”
“刚才三癞子不是交代了吗?”
“你行不行?不行就赶紧赔礼奉茶认错,别耽误人家看病。”
众乡里可真是十足的墙头草,见到郅正落了下风又开始冷嘲热讽。
“哼!”
郅正冷哼一声,充耳不闻。
“三癞子,你说的对,这世上确实没有人傻到自己说自己杀了人,可是你为何要这么说呢?”
郅正歪着嘴斜视向一脸震撼的应燕,他再也不敢嘚瑟了,他也明白了为何郅正要重新谈起这个话题,一定是郅正知道了那件事,可这不可能啊。
“众位老爷,众位乡亲,我之前答应应燕不将此事说出,可事到如今,我也顾不得脸皮了。
当时我与应燕喝酒,本该是我掏酒钱,但我没钱啊,大家是知道的。
可那应燕不依不饶,非要我掏酒钱,要不然毒打我一顿,还要问我老娘要我欠他的钱。
我被逼的没办法,应燕就要我在没人的时候敢说那无头尸案是我做的,欠他的钱不仅不用还,以后所有的酒钱都他付了。
我一想为何要我莫名其妙地说这句话,我又不傻,当然不。
可是应燕百般刁难,招架不住,我说那等没人了再说吧。
于是喝着喝着我就被应燕灌醉,然后才说了那句话,本想着一会老爷对我动刑的时候再说,可郅大人问到了,我现在就说。”
三癞子对着木案前的县令陈千秋哭诉道。
“原来是这样,我就说这三癞子不可能傻到自己暴露自己啊。”
县令陈千秋这才明白过来,而在场的所有人也都明白过来,纷纷怒视向先前得意此刻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的泼皮应燕。
“三癞子,你可别胡说啊,我什么时候逼你了?
明明是你自己说的,我可没逼你,我可以对天起誓!”
泼皮应燕耍起无赖,指着跪在地上的三癞子激烈地喊道。
“哈哈哈哈!应燕,县令面前你还敢抵赖死抗,怎么都不肯招出你背后的人是吧?”
郅正其实颇为欣赏应燕的侠义之心,可惜他帮错了人了。
“我怎么抵赖了?更没有人指使我。”
泼皮应燕依旧死扛。
“好!那县令大人可以定罪了,杀人凶手就是这泼皮应燕!”
郅正拱手对县令陈千秋施礼,同时在低头的时候施了一个眼色,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