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u出去接客,更是下贱无耻之人,唯唯诺诺,卑躬屈膝,未有贱气,却多年练出了一副贱相,一身的贱骨,龟奴黄强亦如是,从说话开始,躬着个腰缩着个头,小声地说着那晚的事情。
“喔,事情是这样啊。”
郅正点了点头看向了躲在一旁的老鸨。
“老板,你叫什么?”
“小女子余柒。”
老鸨装作羞臊地回道,半老徐娘学少女怀春,不胜膈应死个人。
“真他娘的恶心。”
郅正、宁毅、王玄素握着嘴巴翻了个白眼,其实他们不知的是这要是老鸨高明之处,想着赶紧让他们走,免得耽误他们做生意。
“适才我们看到这雅间居然配有卧榻,敢问只有这一间雅间是这样,还是所有的雅间都是这样?”
“肯定都是这样啊,要不然这嫖……宾客老爷们住哪,是吧。”
老鸨余柒笑道。
“呵!”
郅正要的就是她这句话,轻蔑一笑。
“既然如此,发生命案的那天晚上,乌骓子雄所在的雅间,也就是这一间雅间,两旁可有嫖宿的宾客入住啊?”
郅正嘴角狡黠一笑,在王玄素发现藏着的卧榻的时候,他就盘算好了,一切都在计划之内。
“这……”
老鸨余柒先是一怔,脑袋向后微仰,眼神闪烁不定,似乎想起来了什么,话到嘴边忍住了。
“恩?”
宁毅、王玄素同时往前一步,看向老鸨余柒。
“哎呀,我想起来了,那晚我正在和别的客人喝酒,你要问啊,就要问这龟奴黄强。”
老鸨余柒又把自己摘的干净,推出龟奴。
“那你说吧,黄强。”
郅正把头转向了缩着脑袋的龟奴黄强,和风细雨。
“啊?小人当时也在忙,而且这都过去多少天了,小人着实想不起来啊。”
龟奴黄强摸着脑袋解释道。
“是啊,这都多少天了,我们能记得住吗?南来北往的客商今天能见着,明天指不定他就去了哪里呢。”
老鸨余柒附和着。
“全部抓走,关在牢里,看你们能不能想起来!”
老鸨余柒、龟奴黄强说话断断续续、吞吞吐吐,好似刻意隐瞒着什么,宁毅明白这是一条关键的线索,立刻用自己的办法威胁起来。
“啊?可不能啊。”
“真想不起来啊。”
老鸨余柒、龟奴黄强吓得赶紧喊着解释了起来。
“欸,人家想不起来就想不起来呗,何必为难,走,咱们去看看燕水姑娘所住的房间。”
郅正冲着缩成一团的龟奴黄强笑了一笑,随即微微转头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向宁毅,宁毅和郅正什么关系,自然心领神会。
“是我无礼了,走,老鸨,你带我们去看看燕水姑娘的房间。”
宁毅也冷静下来,冲着老鸨微笑。
“可吓死我了,官爷也要理解人嘛,这都过去多少天了,是吧,谁都记得住,走,我这就带你们去燕水的房间。”
老鸨走之前踹了矮挫的龟奴黄强一脚,不知何意,率先走出房门在前引路。
“老鸨子,找人换上新锁,再乌骓子雄没有行刑之前,谁都不许进入。”
郅正在后面吩咐。
“得嘞,那个谁,换个新锁,把这门锁上。”
老鸨喊了路过的一个龟奴命令一声。
“两位差役大哥,你们等换上新锁后,再跟上我们。”
“诺。”
郅正交代清楚后,跟着老鸨子余柒下了二层楼,穿过大堂,走过伙房,进入后院。
院中一口老井,四周一排排土房,每间房子前都挂着晾晒的女人衣服,时不时还有没有穿肚兜露o
露着上半身的激
nu走进走出,看到郅正等人也不害臊,有甚者掀起门帘看热闹。
“各位官爷,这边请。”
老鸨子余柒摆手带头走向一间房,身后的郅正没有动,而准备跟着的宁毅、王玄素、绣衣使者、差役等人被郅正伸出左右手拦住。
“啊?各位官爷不是要看燕水姑娘生前住的房间嘛,怎么不走了?”
老鸨子余柒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没转头就感觉到了身后的异样,赶紧转过头询问。
“你果真是个刁钻狡诈的贱人!”
郅正伸出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