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头尸案看上去没有线索,但是漏洞百出。
这件案子看上去认证物证都在,可依旧没有什么头绪。”
郅正皱着脸如实说,卿晨璟靓却急了。
“那可不行,你必须早点替乌骓兄洗冤。”
郅正为何听后心中一酸,试探道:“莫不是你是乌骓兄的相好?”
“你说什么呢?”
卿晨璟靓脸上一红。
“那是为何?”
“哎呀,他是我师父的朋友,我师父命令我务必要救出乌骓子雄,要不然我师父肯定要收拾我。”
卿晨璟靓一嘟嘴,一想起她的师父就十分头痛。
“我明白了,你本来想救出乌骓兄,可他死活不走,于是乎你从平凉县令颢之茅那里得到了朝廷要派绣衣使者调差的消息,又赶往秦州府,才有了我刚才说的话,对吧。”
郅正此刻完全了解了这突然冒出的卿晨璟靓的目的。
“是啊,如果要是连你都不行,那没办法,我只能将他劫走。”
卿晨璟靓坚决道。
“姑娘你这就说大话了吧,乌骓子雄我是见过的,别说你,就是十个我恐怕都不能近他身吧。”
郅正不屑一笑,没想到一个十七岁的女娃就敢夸下这等男人都不敢说的海口。
“切!硬的不行,我就来软的,反正在他行刑之前,我一定要让他出去。”
“你要干什么?”
郅正拉下脸来,严肃地看着卿晨璟靓。
“这就不关你的事了,你要是不想我这么做的话,你最好早点破案,就这么简单。”
卿晨璟靓摇晃着脑袋俏皮地说着。
“我不管你要做什么,总之我不允许你做出任何违背、践踏汉律的事情,你告诉我,难道就不怕我抓住你吗?”
郅正威胁道。
“哎哟,你年岁不大,口气还不小,你以为你能抓的住本姑娘?做梦吧你。
要不是本姑娘太想从你嘴里知道案情到哪一步了,我能让你抓住?笑话。”
卿晨璟靓歪着头好不傲娇,郅正恨不得把脑袋塞进帷幕之中,看看她那惹人的样子。
“这么说你是故意让我抓住的咯?”
“那可不?”
卿晨璟靓摇晃着脑袋,十分傲娇,郅正看破不说破,笑笑而已。
“行了,不跟你废话了,本姑娘走了,随时都会来找你,记住,不要告诉别人你认识我和见过我,一定啊,那我就告辞了。”
卿晨璟靓一起身,白袍飘逸,英姿飒爽,露在帷帽外的长发如瀑布暴泻,转身盈盈而去,郅正心里居然产生了那名一丝丝的不舍和留恋。
“那你下次找我,能不能别跟贼一样,吓不吓人?”
“那不行,那是本姑娘的习惯,对了,乌骓子雄是因为被孟明举那老东西算计了以后才去喝酒的,那是个奸商,你可不能放过他。”
话音落,人已走,郅正望着卿晨璟靓跪坐过的跪垫,贪婪地"玉n
xi"着卿晨璟靓残留下来的兰花幽香。
“姑娘在这里坐,然后放个屁,屁真他娘的香,好诗啊好诗。”
郅正闭眼摸着跪垫上卿晨璟靓因为坐的久留下的凹痕,仰头沉吟。
“客观,您这菜还上不上了?”
店小二见郅正一个人在那里发呆,不识趣地过来询问。
“拿个食盒,带走。”
郅正白了那店小二一眼,起身走之前抚摸了一下留有余温的跪垫,这才心满意足的带着食盒离开。
为了不浪费食物浪费钱,郅正趁着天快黑之前,赶紧跑回了县衙后府,看到老家院正在做饭,赶紧喊了一声:“老家院,别做了,我买了些吃的。”
郅正喊完,提着食盒进入正堂,就看到县令颢之茅正在看书。
“叔父,孩儿买了些吃的,请叔父和老家院笑纳。”
郅正说着将食盒里的五个菜端在桌子上。
“我的贤侄啊,你又没有做官,怎么天天下馆子,下次可不许了啊。”
县令颢之茅心情很好,也不等人,赶紧夹起筷子吃了起来。
“叔父今天心情不错啊。”
郅正眼明心亮,自然看得出来。
“那可不,说吧,调查到哪一步了?”
县令颢之茅吃着菜看向郅正。
“叔父,你还是别问了吧,哎呀,要不然又要让叔父心情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