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怒的一拍桌子。
“老爷犯不上生气,你们到底说了啥,怎么来的快,走的也快。”
“哎,不知道那个鸟官是吃了啥了,居然调查起我了,刚才说话,热一句冷一句,明一句暗一句,好像乌骓子雄杀人案跟我有关系一样,他娘的。”
“喔?难不成是他们发现了什么?还是说趁机敲诈一笔?”
在管家的提点下,孟明举捋着胡子思考起来,边思考边摇头。
“不像是讹我的钱,长安的那些官吏我见多了,要是想从我这捞一笔,肯定是会暗示,即便是很隐晦的话,那也不会问完话就这么干脆的走了。
于我估计,他们肯定是知道了什么。”
孟明举说完看向了一旁的管家。
“那怎么办?杀了他?”
管家目光发狠道。
“不可,不可,这样会把事情闹大,你赶紧出去通知那个人,让他赶紧滚出平凉。”
“看来也只能如此了。”
管家眼神复杂地点了点头。
出了孟宅的郅正、宁毅、王玄素上了马车。
“郅兄,咱们这一趟闹的动静这么大,好像什么都没得到啊。”
宁毅没想到郅正今天审问如此之快,就几句话。
“谁说我们什么都没得到,刚才孟明举不是说那晚有跟他喝酒的客商三人嘛。”
郅正正想去调差那三个人。
“不是吧,郅兄,你为什么非要放不过孟明举,而不调查真凶啊?”
宁毅是越来越猜不透郅正的想法了。
“不是我不放过他,昨晚上我一直在想,导致燕水姑娘死亡的原因不仅是因为孟明举想要娶她那么简单。
我寻找凶手真正的杀人动机,只要找到这个,这案子立时能破。”
“稼轩,那你说凶手真正的杀人动机是什么?”
王玄素追问道。
“俗人活于世,无非是为了钱、权、色这三样,你们看啊,燕水姑娘是被人激an
sha,所以杀人动机之一就是色,可是这个凶手为什么要栽赃给乌骓子雄?
而乌骓子雄这个人虽然有些蛮横,但对待老百姓还是很好的,从不仗势欺人。
那么是谁想要他死呢?
孟明举有很大的嫌疑,这孟明举没有作案的时间和条件,所以极有可能是有人受到孟明举的指示。
刚才在我故意说他杀人的时候,我一直盯着他看呢,在我说他杀人的时候,他的眼睛有一闪而过的吃惊,听后更是不安。
反正现在我也没什么头绪,不如从他开始调查。”
郅正认真的分析着。
“是吗?我怎么觉得他刚才就是单纯的害怕呢,没郅兄你想的那名复杂。”
“是啊,我也是这么觉得。”
宁毅和王玄素质疑道。
“行了,都听我的吧。”
“那咱们现在就去调查那晚跟孟明举喝酒的人嘛?”
“不急,我想去乌骓子雄家里看一下。”
“也罢,甲三,去乌骓子雄家。”
绣衣使者赶着马车出了孟家巷子,询问了路人后,向着南面走了十几米就停了下来。
“到了。”
“啊?这么快?”
宁毅也不知道乌骓子雄家族和孟明举家族是比邻而居,所以有些吃惊。
“喔,乌骓子雄家和孟明举家距离不远,咱们下车吧。”
郅正昨晚从县令颢之茅嘴里得知了此事,所以也不惊讶,率先下了马,可人刚下去,后面准备下车的宁毅、王玄素愣住了。
“杀!杀!杀!”
眼前的一个小巷道,跟孟家巷子差不多大和长,这才一大早,就看到穿着胡服的乌氏族人男的、女的都拿着武器在巷子里操练,上至七十老孺,下至能走路的孩子,全部如此,将巷子挤得满满当当,马车根本进不去。
站在最里面也是最显眼的一个少年,长的与乌骓子雄有些相似,郅正一看就知道是乌骓子雄的弟弟,乌骓郎雄,拿着一把长刀指挥操练,格外认真。
“他们真的要准备劫狱zao
fan啊,这是。”
宁毅都看傻了,没想到乌骓子雄的家人如此团结,为了劫狱zao
fan这都开始练上了。
“胡人野蛮,可见一斑。”
王玄素看着点评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