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他呢。
没想到郅正这有这副嘴脸,哈哈哈哈!
今天可算是见识了。”
宁毅把脸凑到王玄素耳边,笑着嘀咕道。
“是啊,郅兄走一步看三步,饶是这朱子友狡猾,可架不住郅兄套路深啊。”
王玄素捋着胡子点头回应。
“你……”
客商朱子友被说的哑口无言,气的半天说不出话来。
“朱子友,还不如实招来?如若不招,你今天走不出县衙。”
县令颢之茅官威十足,一拍桌子,客商朱子友这才老实了。
“上官,小人那天是嫖宿在乌骓子雄所在雅间的旁边。”
“郅正你继续!”
县令颢之茅见效果到了,不愿插手多问。
“那晚其实你是离命案现场最近的人,当晚你是何时入住?”
“子时左右。”
“何时而睡?”
“丑时三刻。”
“你一路奔波而来,又折腾了那么久,为何迟迟睡不着?”
“旁边雅间鼾声如雷,吵得小人睡不着啊。”
“这鼾声是从你入住之后一直到结束还是中间断过?”
“一直持续到外面有人喊杀人了为止。”
“中间可曾听到了旁边雅间有激烈的搏斗声?”
“并未听到过,只不过听到了两次开门关门的声音。”
“有何不同?”
“第一次开门关门急促,第二次开门关门轻微。”
问到这里,县令颢之茅已经明白乌骓子雄根本就不是杀人凶手,要不然客商朱子友是不可能乌骓子雄打呼的声音持续到被人发现。
郅正一挥手,客商朱子友跪坐回坐垫,心里问候郅正全家一遍。
“知道这一点以后,我才明白为什么龟奴黄强不愿意老实交代,自证清白。
他首先把我们想成了庸官,查不到他的头上,其次,他想到了老鸨余柒会说出来,查到了客商朱子友就是那晚住在乌骓子雄所在雅间旁边的客商。
但是在那样一个夤夜{深夜},根据以往对嫖宿宾客的了解,肯定早就睡了,根本不知道旁边眼见发生了什么,这就证明他的供词是真的。
可笑啊,人算不如天算,机关算尽太聪明,他怎么都没有想到乌骓子雄在睡梦中就把自己给救了,正是他的鼾声让旁边被吵的睡不着的客商朱子友听得一清二楚。
这就是他一直不愿意回答我所提出的那两个问题的原因。
他知道他不说,我肯定还是不会放他出来,这样虽然加大了他的嫌疑,但是能够确保他的证词是真的,并且此案二次调查,势必要再三找他问话,所谓言多必失,他不怕被关押,就怕我们再找他问话,我的命令反倒成全了他。
如果没有朱子友的证词,他就不怕被怀疑不怕一直被关押,与其后面再调查他,还不如老实在牢房里面呆着,让我们把这个隐藏最深的人彻底忘掉。
怎么样,龟奴黄强,你没有想到吧?”
郅正冲着他怒甩长袖,等着他下一谎言。
“大胆龟奴!你这猪狗不如的东西,竟然敢做伪证!
说!为何本官第一调查的时候,你说乌骓子雄、燕水姑娘一直都没有从雅间里出来呢?”
县令颢之茅怒不可遏,差一点就要忍不住对龟奴黄强用刑了。
“草……草民记错了,忙了一晚上,草民实在忙晕了,就记错了,还望大人见谅。”
不出郅正所料,龟奴黄强会负隅顽抗到底。
“记错了?你竟然还有脸说是记错了?这种事情都能记错?
好你个巧言善变、奸诈狡猾的奸佞之徒,看本官……”
县令颢之茅晚节不保就是毁在这种小人之手,怒气更盛,却被郅正阻止。
“大人莫急,慢慢来。”
“哎!”
县令颢之茅压住怒气,黯然失落:不知道湖汉楼有雅间,是我品行正道,说是毁在这些小人之手,不如说毁在自己手里,如果是个庸官,品行不端,时常出入湖汉楼,岂能被这猪狗给欺骗?细细想来,太过讽刺!着实可笑!
“在我等知道了龟奴黄强做伪证后,我在思考,雅间房门两次一开一关是为什么?
是乌骓子雄出去过?燕水姑娘出去过?
根据乌骓子雄的鼾声,他绝对没有出去,那么就是燕水姑娘出去过,再结合书生南东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