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
“诺!”
小花萝这才往后退了三步,让出位置,一动不动。
“母后,孩儿被人欺负了,您一定要替孩儿做主。”
舞阳公主知道皇后卫子夫和天子彻就吃撒娇这一套,赶紧挣脱霍去病,钻在了皇后卫子夫怀中,像是受了委屈地小孩,干打雷不下雨,假装哭着,照人心疼。
“哎哟哟!舞阳啊,你说,是谁,让你刘据哥哥替你报仇。”
卫皇后抱着舞阳公主看向了一旁的太子刘据。
“母后,您怎么也跟着小舞阳捣乱啊!”
太子刘据头都大了。
“你说谁捣乱?母后这是宠我,你懂啥。”
舞阳公主先是把埋在皇后卫子夫怀中的脑袋猛地抬起,冲着太子刘据摇晃着脑袋做了一个鬼脸,然后又把脑袋埋在皇后卫子夫怀中。
“据儿,为娘这不是逗舞阳玩呢吗?你以为娘不识大体?
舞阳行了,别闹了,一会你刘据哥哥又要给你讲儒家的大道理了。”
舞阳公主乃是卫皇后亲手养大,自然知道如何吓唬她,舞阳公主一听刘据要给她讲什么儒家的圣贤经典,一下就不敢再闹了。
“舞阳姐姐,没事,大哥不管咱们当弟弟、妹妹的,弟弟我管,说是谁?我现在就去好好教训他一顿。”
霍去病没那么多大道理可讲,只要是跟他家人过不去的,他必然放不过,尤其是最宠爱他的舞阳公主。
“叫郅正,是绣衣少尊使宁毅那个狗东西的朋友,前雁门太守苍鹰郅都的三儿子,就在长安城,估计住在宁毅家里。”
舞阳公主来了精神,若论受宠,就连当今太子刘据都不能和霍去病这个弟弟相比,天子彻对于霍去病的宠溺在皇宫内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比如天子正在议论朝政,霍去病就可以随进随出,当面顶嘴,不但不生气,天子彻还高兴的不行,其受宠程度,可见一斑。
这要是换了别人,就是长了一百个脑袋也不够砍的。
见大哥太子刘据不管,霍去病倒是满讲义气,又凑到霍去病旁边讨好。
“宁毅家里,那还是颇为棘手啊,他长什么鸟样?”
霍去病两个眼睛一转,嘴角坏笑,就有了主意。
“样子嘛,长的那叫一个丑啊,丑的吓人,不过他明日好像要面见父皇,到时候姐姐我指给你看。”
舞阳公主心里那叫一个美啊,霍去病一向是说一不二,说帮她报仇,肯定会报仇,最关键的是惹出事了,父皇还高兴的不行,天子亲自替他擦屁股。
“行,那弟弟我明天就看看他究竟长了几个胆子,敢惹我姐姐。”
霍去病点着头思忖道。
“哎呀,舞阳、去病,你们两个什么时候能长大啊,这不是没事找事嘛?父皇知道了,那还了得?你们是很少挨骂,哥哥我常常遭父皇训诫。”
太子刘据心里也苦啊,身为长子,管不住十六岁的皇妹就算了,现如今连十五岁的表弟都管不住了。
“大哥,你一向疼我、宠我,今天是怎么了?”
舞阳公主低下头委屈撒娇,两个手指头不停的在太子刘据胸口点来点去。
太子刘据一看,这哪还受得了,一改严厉的态度,摸着舞阳公主的脑袋笑着解释:“像你往常闹也就算了,大哥我肯定帮你啊。
可那是苍鹰郅都的儿子,有功于大汉,他家的人已经够可怜了,你往常欺负……”
太子刘据还没说完,舞阳公主抬头委屈巴巴地看向太子刘据,两个大眼珠子滴溜溜地转来转去,太子刘据无奈叹了口气,昧着良心,赶紧改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