妥,这样做不但浪费时间,而且会导致无功而返,这和郅正打的赌等于没打,于是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我的少将军啊,你觉得咱们夤夜进入村里找人打探那寡妇的消息,你觉得人家一个村的是帮咱们这两个外乡人呢还是帮自己村的人?
大哥之所以夤夜悄摸进村,就是为了抓奸,从而确定我的推断。”
“抓奸?”
霍去病更听不懂了,一脸疑惑地看向郅正。
“今日你们都看到那妇人哭丧,却没有注意到那妇人孝服之下竟然穿的素红长裙,而且那夫人这种死了丈夫的情况下,竟然又是戴头钗又是抹胭脂,面色红润,脸上没有一点疲态,甚是轻松自在,所跪的地上竟然还放了一层粗布,害怕双腿粘上泥土,所以大哥我断定此女子必有奸夫。”
郅正适才所说的这一点也是他为何怀疑那妇人的原因之一。
“大哥,你观察也太仔细了吧,我当时怎么没注意到呢。”
霍去病听明白了郅正的意思,哪个妻子死了丈夫,会在丧期内穿着比较违和的鲜艳素红长裙并且还要收拾一番呢?正常人家中有亲人去世,尤其是女子,定然是素颜朝天,为了守灵,不但不会收拾自己,更是懒于打扮,一脸疲态和伤心。
郅正这样一说,通透的霍去病茅塞顿开。
“大哥,我明白了,之前小弟我还不信,听你这样一分析,看来那妇人的丈夫死的确实有点奇怪。”
霍去病对着郅正竖起了大拇指。
“只要今晚等到所有人都休息了,那梳妆打扮一番的寡妇,其奸夫一定会来,所以只要抓到奸夫,稍加一审问,真相就都浮出水面了。
少将军现在相信大哥我了吧?”
郅正摇晃着脑袋嘚瑟地看着霍去病。
“信不信的咱们今晚就知道了,大哥你说怎么办吧?”
霍去病真心折服于郅正的这番推断,仅从哭声、打扮中就能看出常人观察不到的东西,这一点霍去病是自愧不如,但还是半信半疑,万一是那妇人有相好的,只是通奸,但是没有谋害亲夫,这种情况也未可知。
“西北角有一处山坡,咱们到那里观察一下村里面的情况,也省的一家一家的跑,不仅累还会惹人怀疑、打草惊蛇。”
郅正在刚才说话的时候在村落的西北角找到一处高于村落的山坡,只要站在山坡上,就能尽收村落于眼底。
“走!”
郅正、霍去病把骑来的马拴好,向着郅正所说的山坡跑去。
不多时,二人来到村落西北角的山坡上,放眼望,整个村落里的土屋尽收眼底,只有几间土屋看的不大清楚。
“少将军,你从东南往西北看,我从东北往西南看。”
“好!”
郅正、霍去病眯着眼睛扫视着山坡下村落里的每一间土屋,直到二人全部看完。
“西南角有一家灭着灯火的。”
郅正观察完后汇报。
“东南角有一家灭着灯火的。”
霍去病观察玩后汇报。
“村子正中还有一家灭着灯火的。”
二人同时喊了出来。
“万幸麦场在东北角,咱们先从西南角那一家查起,再到东南角那一家,最后到村子中间那一家。”
“好!”
二人又快速地奔下山坡,赶往村落西南角。
进入村落,到处都有树木遮掩,郅正、霍去病有了隐藏掩护的茂盛的树木,犹如天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