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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iang,你没事吧。”
里正等村民走到了郅正、霍去病跟前,先是看了看被绳子绑住的wen
qiang,关心询问。
“里正大伯啊,你看我这样能没事吗?牙都没了几颗。”
wen
qiang低着头哭丧着脸抱怨。
“放心,有里正和乡亲们为你做主呢,别怕!”
里正拍了拍wen
qiang的肩膀,怒视着郅正、霍去病,但被二人气势所摄,尤其是郅正浑身上下散发的正气、霍去病眉宇之间的勇武英气,一看就知道不是寻常百姓。
“打死他们!”
“打死他们!”
到底是赳赳老秦地,共赴国难的老秦人,十分团结,见自己村民被打成这样,纷纷举起手中锄头叫嚣。
“且慢!”
里正不是眼拙的人,不像这些村民一样鲁莽,两个胳膊往两边一伸,拦住身后叫嚣的村民。
“敢问二位为何要如此对待我骊村的村民?
即便是他得罪了你们,那也动不得私刑,应该交给官府才是。
尔等说出个子丑寅卯来,还则罢了,若说不出个什么?今天我们这些村民也绕不过你们二人。”
里正先礼后兵,就是害怕得罪人。
“说!”
“快说!”
“反了你们了!”
里正身后的村民仗着人多有恃无恐,继续叫嚣,而wen
qiang知道他们二人的身份,自己做下的丑事早已如实交代了,不敢抬起头。
“我们二人乃是京兆尹府下门下贼曹,专门捉拿盗贼。
昨夜路过此地,看到此贼欲要行窃,我们二人抓住,见他不肯说实话,这才下手。”
郅正面无表情地编着谎话。
“你们说你们是京兆尹府下的门下贼曹,可有官凭?”
里正自然不敢贸然相信,虽然郅正和霍去病不惧的行为已经告诉他们了自己的身份。
“京兆尹门下贼曹的人?”
“不会吧,怎么会来咱们这个穷乡僻壤。”
“是啊,有问题啊,昨天还看到有一队打猎的人马路过,不会就是他们吧。”
村民们没有了之前的嚣张,指着郅正和霍去病指指点点。
“拿好了。”
郅正从怀中掏出能证明身份的官凭之一的玉牌{官凭有锦帛和玉牌两个},附身递给里正。
“郅正,侍……”
“恩?不要念出来,你自己知道就好。”
“是,是,是。”
里正一看那官凭玉牌上郅正的职务乃是侍中,那可比京兆尹门下贼曹官职大多了,得亏自己先礼后兵,要不然那可就是大罪过了,打了天子身边的人,那可不就是找死嘛,赶紧恭恭敬敬地抵还给郅正。
“乡亲们,适才里正我看过了他们的官凭,确实是京兆尹门下贼曹的官吏,都把锄头放下吧,不是坏人。”
里正回头冲着不识字的乡民们呼喊一声,众乡民不认什么京兆尹门下贼曹,只认本村里正,既然里正都这么说了,那肯定没有错了,这才放下手中锄头,彻底安静下来。
“敢问上官来此何干啊?”
里正不明白郅正为何要隐瞒真实身份,但也不敢问,只能恭恭敬敬地对付着。
“来此办案、审案、断案,抓人定罪。”
这一下包括里正在内的所有人都听懵了,大眼瞪小眼:这人不是抓住了吗?
“上官,你们不是说这wen
qiang偷盗吗?这人已经被上官抓住了,应该移交京兆尹定罪才是,为何又来本村啊?
恕在下不懂。”
里正问着所有人关心的问题。
“那是因为我们还有另一件案子要查。”
郅正看了一眼霍去病,霍去病微微一笑,莫测高深。
“敢问是什么案子啊?”
里正又问道。
“这就不干你的事情了,那个李氏的表哥在何处?”
郅正扫视着眼前那群村民,寻找着李氏表哥,就是没有看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