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身体重,脚掌宽厚,走路的话声音沉重,女子的话脚掌细且轻,走路的声音很轻。
所以当时老六卧室之内除了地上不停翻滚的人外,还有一男一女,如此深夜,老六家大门从里面栓好门栓,所以那一女必然是李氏无疑,至于另外一男人小人就不得而知了。
在神人没有说之前,小人不知道躺在地上的是老六还是站着的是老六,至于具体是谁,就要问李氏了。”
惯贼wen
qiang两个跟驴蛋一样的眼睛又移向了另一边跪着的李氏和奸夫具耀文。
“李氏,说吧,老六被你们杀死的那夜,既然你没有熬药,必然就在房中,在地上翻滚的是老六还是站着的是老六?当着众乡民的面,如实交代吧。”
郅正给李氏下了个套,就等她进入彀中呢。
“你倒是说啊。”
“是啊,wen
qiang都交代了,你还不如?”
“这可不是上官捏造的,而是wen
qiang听到的,你躲不了的。”
众乡民们开始逼问李氏,而李氏自然是支支吾吾不知道如何作答。
“你倒是说啊,一定要说实话。”
奸夫具耀文希望李氏说wen
qiang听错了,当时卧室内只有老六一个男的,这样他就洗脱了嫌疑,继而想办法办李氏洗脱嫌疑。
可李氏会错了意,如此众人逼迫之下,奸夫具耀文居然要让她说实话,还不停的挤眉弄眼,以为奸夫具耀文让她回答郅正的问题,到底谁才是躺在地上的人。
“上官,老六被杀的那夜,躺在地上的是老六,与我表哥无关,他根本就不在场。”
李氏还自鸣得意,殊不知已经中了郅正的圈套,奸夫具耀文先是用手掌拍了自己脸上一巴掌,然后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噢,老六被杀的那夜……”
众村民异口同声喊了出来。
“我……我说错了!是老六死的那天。”
李氏这才反应过来,可惜为时已晚,根本没有挽回的余地,这可是她自己招供,怨不得旁人。
“凶犯具耀文,你还有话说吗?”
郅正就等着奸夫具耀文招供完,此案就将二人押解至长安城京兆府定罪了。
“哈哈哈哈!真是人算不如天算!人算不如天算啊!”
奸夫具耀文自认倒霉,直感叹这是天命,并非人力能够左右。
“我没有杀人!我没有杀人!我真的没有杀人!”
奸夫具耀文乍然起身,眼神疯癫,行为狂躁,先是抓住郅正的身体猛摇,嘴里不停呼喊。
“我没有杀人!真的没有杀人!”
奸夫具耀文随后又抱住里正双臂疯狂。
“哎!”
里正推来了疯癫的奸夫具耀文。
“我真的没有杀人?恩?谁杀人了?是谁杀人了?告诉我!告诉我!到底是谁杀了人?”
奸夫具耀文又跑向那些像是看瘟神一样看他的村民,挨个抓住他们的肩膀摇晃,嘴里还疯狂乱叫,总是重复着一句话。
“这具耀文不会是受了刺激,得了失心疯吧?”
“估计是。”
“如果不是遇到这位上官,咱们险些错怪了上官,被这奸诈恶徒具耀文给利用了。”
众村民躲避不及,纷纷打开奸夫具耀文伸来的手,认为奸夫具耀文得了失心疯。
“行了,别再演了,妄图挣扎,你之前不是说你熟读汉律吗?
即便是疯子杀了人,依旧会被按汉律治罪,明正典刑,死了这份心吧。”
郅正看着有些可怜但近乎可笑但十恶不赦的具耀文摇头长叹: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啊!
“这都被你看出来了?”
书生具耀文停止了癫狂举止,回头看向鬼神一般的郅正。
“哼!你说呢?
像你这种不会轻易去死的人,怎么会轻易的会疯呢。”
郅正再度摇头,而后背负双手看向别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