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本尊使甚为头疼,不知你有何良策?”
乳虎宁成捋着胡须笑眯眯地询问。
“尊使大人,是杀还是留还是吓唬?”
那么未央卫尉卫士抬起头阴戾地看向乳虎宁成。
“你说呢。”
乳虎宁成说着莫测高深的话,让那么未央卫尉卫士自己去想,即便出事了被发现,自己也没说什么,一切与自己无关。
“尊使大人,属下有一万全之策,不知当讲否?”
“说来听听。”
那名未央卫尉卫士起身走到乳虎宁成身边,附耳叙说。
“…………”
乳虎宁成眯着眼睛认真倾听。
“可以是可以,不过你能保证不会暴露我们,不,你吗?”
“属下以性命担保,绝对不会。”
“好,那你就放手去做吧。”
“诺!”
那名未央卫尉卫士说完便出了乳虎宁成的帐篷,找个借口出了骊山深处,连夜直奔长安城。
“我儿,为父还不知道你的心意。
舞阳公主必须要嫁给你,只要有了舞阳公主为纽带,我宁家和皇亲贵胄结为秦晋之好,我就不信,天子刘彻敢卸磨杀驴、过河拆桥。
我也不会傻的像周勃、周亚夫、晁错、郅都那样把命交给皇帝。”
在那名未央卫尉卫士走后,乳虎宁成咬着牙幽幽来了一句,下定决心要实施那个冒天下之大不韪的计划,一旦成功实施了那个机会,乳虎宁成三代以内,任凭换上多少皇帝,他宁家绝对屹立不倒,天子不但不敢杀,反而要讨他的开心。
普通人的一生犹如平静的湖水,微风一来,卷起些许涟漪,可皇帝身边的官员一生就像是与天子博弈。
而乳虎宁成从来不是一颗棋子,反而想一直跳上桌面成为棋手,想要撼动棋盘就需要筹码,他目前要做的就是争取到最大的筹码,避免棋输人亡,狡兔死走狗烹的下场。
宁毅经历了天子问郅正亲事,从郅正的表情中,他明白郅正是不喜欢也不会娶舞阳公主的,只是对天子颇有微词,他也算是在天子身边长大的,自己喜欢舞阳公主是皇宫所有皇族、宫女、黄门都知道的事实,可天子为何就不把舞阳下嫁给他呢?
宁毅很是生气,但又不敢妄言,只能躺在毯子上,生着闷气。
“大哥,今天陛下封小弟为骠姚校尉,估计离小弟出征打仗不远了,小弟高兴的睡不着啊。”
成为骠姚校尉的霍去病兴奋地怎么都睡不着,非要拉着郅正说一会话,可郅正一直在苦苦思索天子刘彻今日此举到底是何用意,他只是个断案高手,对于复杂的朝局和深似海的帝王心术一知半解,想来想去都猜不透。
“……”
骠姚校尉霍去病见郅正眯着眼睛想事情,理都不理自己,骤然起身骑在郅正身上。
“大哥,跟我说会话啊!小弟我兴奋地睡不着。”
“行行行!看在你今天帮我的份上,陪你说,陪你说。”
郅正斗不过洋溢着少年活力的霍去病,多番搅扰之下,不再去想那么多,而是陪霍去病攀谈,扯东拉西,说着有的没的,直到夜深,霍去病才消停下来,和郅正在梦中与周公相会。
懵懂无知、天真无邪的舞阳公主就在今天被天子刘彻当做了引两条狗互咬的肥肉,也就是这一天发生的事,这一夜里,郅正和宁家父子、天子刘彻、舞阳公主之间关系发生了为妙的变化,而这种变化,在未来彻底影响了几人的命运,一场尔虞吾诈、勾心斗角的好戏即将拉开。
往后三日,天子刘彻带着群臣狩猎,乐不思蜀,宛如世外逍遥仙人,无忧无虑,忘却一切烦恼。
“报!长乐宫急报!”
一名鸿翎急使一大早就从冲进行营。
“请通传陛下,长乐宫急报!”
浑身是汗的鸿翎急使跪在天子刘彻所在的大帐前大口喘着粗气,显得极为着急。
“恩?鸿翎急使?”
穿戴好衣物的群臣在听到急报后,纷纷从帐篷里出来,看着只有边关发生大事才会出动的鸿翎急使纷纷窃窃私语起来,想必是想要快活的这几日里,后宫发生了大事,不由纷纷猜测起来。
“鸿翎急使?”
郅正没有听过这个官职名,也没有见过,看着那全副武装背上背着一杆急字旌旗的鸿翎急使大疑。
站在郅正旁边的霍去病自然从郅正疑惑的眼神中看出了郅正心